因为,都是女人,钱银丹没有什么在萧晓莹面前值得隐瞒。只是萧晓莹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唉,我跟你说,那可不一定。我们
村里,有一个六十多岁老头。他把他邻居家十几岁小姑娘给诱骗,结果一次性怀上了。你说谁会相信一个老头子会弄出这么大动
静来?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钱银丹笑了“唉,萧晓莹,你如果这么说,一个人一生中,要生下多少个孩子啊!哈哈哈......”
“嗯......那是千载难逢。不代表所有男人,都能一次性让女人怀上。如果那样,女人一生中带孩子都忙不过来。还要上什么
班,种什么地。奶奶的,孩子就把女人缠得离不开身。钱银丹,你说是吧?”
钱银丹呵呵一笑“我跟你说萧晓莹,你说的哪个情况,很可能是那老者被别人给忽悠了。这女人心,海底针啦。”
萧晓莹心里明白了,她知道钱银丹那话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钱银丹,你莫非在怀疑毁三妹的孩子,是不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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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存的,还
模棱两可是吧?告诉你,毁三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萧长存的事。你是不了解我们鹦鹉湖的女人,她们生活在寒冷地带。与世隔绝
,忍耐寂寞,是女人们正常生活。她们没有什么精神追求,但必须在男人打猎归来之前,准备好男人需要的东西。”
钱银丹没等萧晓莹说完,抢话说:“啊哟,这些事你认为我不知道吗?萧长存经常跟我讲鹦鹉湖的事。几十户人家,组成一个
小城镇。要想走出大漠戈壁,至少要两天两夜,还要不迷路。一旦迷路了,就回不来了。女人除了开荒种地,还得懂得伺候男人
。懂得挤马奶,熬马奶酒......”钱银丹一口气说着,听得萧晓莹连连点头。
“啊是滴是滴,的确是这个样子。甭管男人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野性。那可不是与生俱来,而是被所处环境逼迫。你想想看
,在那大漠戈壁,一睁眼,一群狼不知不觉中就会围攻上来;一转脸,土匪躲在背后,对你打黑枪。所以,甭管男女。只要鹦鹉
湖出生的人,九死一生。与天斗,与地斗,于豺狼虎豹斗。是,恶劣的地理环境,造就鹦鹉湖人脾气倔犟,性格豪爽。”
在钱银丹的诱导下,萧晓莹仿佛回到久别的鹦鹉湖,什么气也没有了。只知道在电话里,和钱银丹聊天。“难怪,萧长存每每
提及鹦鹉湖,长篇大论。总是夸鹦鹉湖安静,不像城市里人声鼎沸。听语气,他有点怀念在鹦鹉湖的生活。只是感叹,鹦鹉湖因
为气候变暖,而逐年干枯。所以,不得不在政府主导下,所有鹦鹉湖人,开始长途跋涉的移民生涯。”
“那倒是,甭说萧长存在大城市。在农村,我都不习惯这里的规矩。在鹦鹉湖,地方多得去了。只要你有精力开荒、植树、防
砂。鹦鹉湖你愿意占地多少,就多少,没人管着你。你看看内地人多小气,为一分地,都争得面红耳赤。左邻右舍,翻眼无情。
那种场合,让人看了,真想重新回到鹦鹉湖。”萧晓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钱银丹听得,啼笑皆非“啊哟,大姑子,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鹦鹉湖再好,也回不去了。尚若哪里能生存,政府部门不可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