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很深,马路上行人车辆稀疏。偶尔碰到几辆小轿车,也是风驰电挚般呼啸而过。都知道夜晚没什么人,即使大街上有限速
标志,人们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也就拐个弯,直线行走五分钟,小汽车戛然而止。“爸妈,你们二老自己去吧,我上去不
好说话。萧长存和钱银丹见了我带着你们俩去他们家,肯定要将这本账,算到我头上。”
裘德贵走下车,没有发言。许栋铭拉着裘德贵的手:“走,我们俩去!看他能把我们俩吃掉不成。”说完,正欲走进小区大门
。裘德贵却掉过头,望着裘财说:
“你小子可不能到处乱跑喔,车子停在这里等我们。说不定,几句话,我们就下了。仅仅是为你姐姐出口恶气,找萧长存算账
,在海东市你算是找错人了。市领导都得巴结他,何况我们这些普通人。在这等着,甭管发生什么事,你就待在车子里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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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贵对儿子裘财指着鼻子说,吓得裘财坐在车子里,连连将身体往后仰。
“好好好,老大爷,你老尽管放心,儿子绝对不敢离开小轿车半步。”说着,从口袋不自觉掏出一包香烟。正好又被许栋铭看
见,她不动声色。等裘财毫无防备的从口袋摸出打火机,吧唧一下,给自己点燃的那功夫。许栋铭一个突然转身,啪一下从裘财
嘴上,抢过刚刚点燃的香烟。
指着裘财,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一顿训斥:“你小子答应你老婆天天喊戒烟戒烟,确原来你是在糊弄我们老两口和你媳
妇呢!知道国人的肺癌发病率为什么是全球第一么?都是烟草公司成就了肺癌知道不!你说你爸这把年纪,都知道戒烟戒酒。你
年纪轻轻,咋就不知道珍惜生命呢?”裘财一下子被母亲整蒙了。
他纯然是身体自然反应,没想到母亲突然间回过身,观察自己。吸烟有害身体,人类有目共睹。可就是有人为了赚取暴戾,鼓
励年轻人吸烟。国人为了赚钱,不惜谋才生命。烟民如此之多,迟早成为国难。唉,裘德贵摇摇头,这些孩子,不懂得拥有一副
健康身体的难能可贵。糟践自己,还不是仗着年轻有为。
谁没年少轻狂过,只是老了空余恨。悔不当初,拿自己生命作赌注。年轻时,满不在乎。老了,百病缠身。许栋铭突然一击,
吓得裘财直愣愣的瞪眼望着许栋铭。对自己伸出手:“拿来......”心里想,老太太将自己手里的香烟甩在地上,然后使劲用脚
踏上去捻。那种对香烟的气愤,好像跟香烟有八辈子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将烟丝捻成灰烬。
裘财一想,这一会你老人家该煞气了吧!连头也不敢抬。许栋铭可没那么好忽悠,她从汽车玻璃窗伸出手,对着裘财勾勾手指
。裘财不明白老母亲是什么意思,他左右看看自己身边,感觉没什么值得母亲要的呀。眼瞅着母亲一只手,从玻璃窗伸进来,不
停地做着拿来的动作,裘财也是晕了。突然间,他想起自己手里的打火机,豁然开朗。“喔,打火机,给......”
于是,他笑嘻嘻的给许栋铭一只打火机。然后,重新坐好。谁知道他母亲许栋铭将打火机拿走之后,继续从车窗伸进手来,对
着他说:“别想忽悠我,快拿来吧!”裘财不知道母亲还要什么,便不耐烦的将许栋铭的手,从车窗内往外推。意图将母亲许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