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Deco风格的Eden剧院在一众建筑里显得鹤立鸡群,当天演出的戏码是LaBallerinaamante,丁费思刚进来的时候很有兴趣,但毕竟听不懂,听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干脆拉着祝野溜了。
在Rossio广场逛的时候,居然意外遇见了一个认识的人。
丁费思远远看的时候还不敢相信,那个高大的身影正立在广场上,专注地拿着相机拍行人与里斯本最古老的咖啡馆。
丁费思试探着叫了一声,
“杨梓?”
杨梓听见有人叫他,下意识回过头来,在看到丁费思的那一瞬间显然也很惊讶,不敢置信道,
“丁费思?”
见那人转过头,居然真是杨梓,丁费思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杨梓是她和祝野的高中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竞赛班,但当年抗议学校不公平分配保送名额时,杨梓和丁费思、祝野都是领头抗议的优等生。
当初杨梓怒而退学,宁带着免试保送名额转投魔都最烂的中学,都不愿意再留在崇洋媚外的七中,少年血性与果敢不可谓是不令人敬佩。
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但是那样众志成城的少年友谊,想起来仍旧让丁费思对杨梓此人有极高评价。
七中的后辈常常将祝野和杨梓并列校草,不乏有当年带头起义的原因。
丁费思万万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杨梓。
且不说里斯本这么大。
在同一时间,同时出现在葡萄牙,就已经很让人震惊了。
居然还在Rossio广场上遇见了对方。
杨梓才看见祝野,也爽朗地对祝野打了个招呼,由心而发地赞叹道,
“你们的爱情真长,从时间延长到国际线,真是令人羡慕。”
说到羡慕二字时,杨梓神色中透着几分黯淡。
丁费思很惊喜能在异国他乡遇见老同学,
“你和朋友一起来的?”
杨梓尽管笑着,却有些落寞,
“和女朋友分手了,我自己来散散心。”
丁费思安慰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说不定在异国他乡也有奇遇,你还能开展一段新的感情呢,里斯本可是容易遇见爱情的地方。”
杨梓轻笑着调侃道,
“所以遇见了你们啊,能看到老朋友的爱情生根发芽,估计是我在欧洲最值得记忆的幸运了。”
祝野主动邀请杨梓共进晚餐,当年虽然交情不深,但是并肩作战的日子更让人忘怀,那段时光确实是值得珍惜的记忆。
杨梓也不是扭捏的人,当即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