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嘟囔道,
“你看,我换了东家,云升有很多老作者的,而且比我牛的前辈比比皆是,一线五十个位置,我在云升甚至排不到一线。”
祝野浅笑道,
“原来是思思想上进。”
祝野搂着她,深吻她片刻,又继续道,
“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
他温声道,
“思思,忍得住一时的屈心抑志,才能一鸣惊人,你可是拿抹月奖的唯一女作家,也是最年轻的作家,那么多前辈都赞扬过你有灵气,你不需要因为一时的屈居人下而感到烦恼。”
祝野说的那句话,意谓尺蠖尽量弯曲自己的身体,是为了伸展前进;龙蛇冬眠,是为了保全性命。人也要学会退让和忍受,才能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
丁费思不开心道,
“我是让你和我讲道理吗,你应该说,该死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你居然还敢想其他事情,呵,不专心,该罚。”
祝野轻笑一声,
“对,该死的女人,该罚。”
祝野的薄唇压在她唇上,辗转摩挲,这个男人有将人吸噬迷醉的魔力,丁费思和他接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掉进了漩涡之中。
以至于祝野松开她的时候,丁费思还觉得意犹未尽。
祝野捏着她的下巴,
“忘了,思思是不讲道理的。”
丁费思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地薄唇看,祝野当然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故意勾引她,
“还想和哥哥接吻吗?”
丁费思抬眸,清亮怜人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像摇尾乞怜的小奶狗,要他立刻亲近。
丁费思咬了咬绯红的半月唇,意思不言而喻。
祝野解她的纽扣,丁费思躲了一下,怯怯道,“不是说…不这样的吗?”
祝野似笑非笑道,
“刚刚也说想和哥哥接吻,这是和哥哥接吻的规矩。”
丁费思犹豫了一下,像壮士就义一样干脆地往他怀里一栽,她委屈地道,“来吧。”
祝野忍不住轻笑道,
“你能不能先和哥哥撒撒娇,你这样总让哥哥觉得是在强迫你。”
丁费思把脸闷在他怀里,郁闷地道,
“难道不是吗?我只想和你接吻,你想和我干点不能过审的事。”
祝野温柔地哄她,
“那不如我给你讲讲道理。”
丁费思肩膀缩了缩,
“咦,不要,我是跑来伦敦和你讲道理的吗?”
祝野含笑慢悠悠道,
“我是来伦敦和你就接个吻的?”
丁费思委屈道,
“贝弗莉说得对,我确实应该拿她送的枪对准你。”
贝弗莉送了一把相当昂贵的陨石枪作为二人的新婚贺礼,还告诉丁费思,要是祝野惹毛了她,一枪就完事,打完记得去投奔她。
丁费思当然不可能那样做,而且贝弗莉送的陨石枪收藏价值远大于使用价值,贝弗莉也只是开玩笑。
但现在,丁费思确实委屈了,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个,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睡我。”
祝野揉揉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