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概二十五岁,西装革履,一付精英装扮。
抱住了,抱在了一起。
覃海眼睛蓦地瞪大,林月茹竟然和那个男人抱上了。抱了好一会儿,才见林月茹挽起男人,很亲密的走进了酒店。
那一抱,让覃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那么早来,原来是为了见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情人?男朋友?
原来你已经有男人了呀,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就如一个小丑般,被林月茹当做了生活的调剂品,打发时间的玩物。这一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还被林月茹的主动所迷惑,蒙在鼓里呢。
猜忌与伤痛的种子,在覃海的心里种下。
现在的覃海,多想像一首歌唱的那样,“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原来,以为别人是小丑,自己才是那个小丑,是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覃海很想下车,冲下去,找到那两个狗男女,当面质问,为什么,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你那么骗我?但他放弃了,只觉得此刻自己的脚是那么的沉重,连下车的动作,都没有了力气。
苦笑了一声,覃海嘴里嘟囔着,“覃海,你该醒了,你只是一个小助理,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权利,用什么身份去质疑她。”另一个声音,也说道:“放弃吧,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想和想当然罢了,梦,该醒了。”
覃海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毫无一丝血色,甚至有些铮狞。
将头抵在方向盘上,覃海就这样低着,一直没抬起头来。甚至覃海,有一种想要离开武市的想法。是啊,自己有什么理由,还留在这里,反正这里除了那个一个人的家,再没有了谁,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孤单一个人,不是吗?
一直以来,孤独缠绕着覃海,想要一个家的愿望,是一直的心愿。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有林月茹的陪伴,就好,那就有家,自己的家。不能和林月茹相伴一生,陪着她也好,终究会有一天,她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种愿望有多大,现在覃海的心里的失望和心伤就有多深,没有人能理会,它痛彻心扉,又痛进骨子里。那是如万虫叮咬般的,那种感受,上一次的时候,是等父母归家,却等到失望后的伤感。
但那又不同,那时候的覃海,知道父母只是离家,终有一天会回来。但现在,是被欺骗,是被情所伤,又是另一种痛苦,更深更令他消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覃海回过刘来,拿起手机,打出了电话。
“月姐,我有事,要请假。”
“先请一个月吧,至于剧本,我会在十天后发你。”
“组建剧组的事,月姐你看着办吧。就这样,我挂了。”
“没事,我只是遇到了些事,要回趟老家就好,只是时间久了点。”
挂掉电话,覃海开车离开了。回到家去,收拾下行李,逃离这里。是不是永远,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