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锦衣男人腰间带了一块墨色的玉佩,是一个颇为神气的雄鹰。”
马夫的话在她脑中不断回放,黑色的雄鹰。
他说的主子和锦衣男人,是什么关系。
思索过后,青竹没在犹豫,夹着灵力的鹅卵石从指尖飞出,重重击在男人的膝盖上。
“啊”
男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腿打滚。
“我的腿疼死我了救命救命”
沈氏看着突然倒在地上痛呼的男人,后退一步,拉着青竹道,“我们赶紧走”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一直跑到前殿,四人才停下来。
迎面而来的戒缘看到气喘吁吁的私人,念了声阿弥陀佛后道,“几位施主遇到麻烦了吗”
青竹抬头,看到戒缘连忙道,“师傅,亭子里有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抱着腿说疼。”
戒缘看了一眼他们过来的方向,颔首道,“多谢小施主提醒,贫僧这就去看看,几位施主自便。”
说罢,便朝着亭子那边走去。
待他离开,顾绿水愤愤的敲了下青竹的脑袋,“那人迟早会被发现的,你这会儿说了,一会儿她追上来怎么办”
青竹揉了揉脑袋,反驳道,“那人说给他主子让处儿,说明他的主子很快就去了。让他主子先发现还不如让戒缘师傅先过去。只是为了寺庙,戒缘师傅也要帮我们隐瞒一下。”
若是闹来了,有人在清远寺仗势欺人,以后还有人敢来这里吗
青竹思路周全,让顾绿水哑然。说起来确实是这个道理。
沈氏闻言,也点头,“青竹说的对,我们快下山吧。”
本来是为了在亭子中消消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糟心的事。
顾宝琳也道,“对,快回去家,下了山,那人就不好找我们了。”
几人匆匆忙忙下山,做了马车便会到金源县。
清远寺
闹事的男人躺在地上,颤颤的,动也不敢动,哪有白日那份嚣张跋扈的气焰。
上首的男人走过来,一脚踩上他受伤的关节。
“啊唔”男人惨叫了声,忽然咬紧牙关,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打出声音。
“怎么不叫了”上首的男人往下压了压,似笑非笑,“叫啊你不是比我这个主子还嚣张吗给你个机会,好好的叫”
“唔,主、主子”浑身汗津津的,男人从牙缝透出几个字,连连摇头,“主、主子,属、下、没、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被称为主子的男人蜀锦做的长靴在他伤口上辗转,“清远寺的戒缘,你都敢得罪,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瞧你是敢的很”
“属属下该死”
“你是该死”
他移开脚,背对着地上的男人,“来人,让这没用的东西去伺候小雪。”
地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目露惊恐,“主上,饶过属下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