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家跟阴阳家!
项梁与项伯相视一眼。
项梁沉吟一声问道:“子房无法在进一步推算了吗?”
张良摇摇头道:“我的道行太浅,在详细无法推算了。”
“不过,以我道家跟阴阳家的关系,一但阴阳家有什么变故,我们是可以探知的。”
“所以我已近派人与阴阳家的人取得联系!”
项梁面色沉凝道:“子房,暴君去纵横家的概率是不是大一些!”
张良眸中一闪金芒,肯定的点了一下脑袋。
以大秦跟纵横家的渊源,暴君十有八九是找鬼谷子的概率大一些。
“既然如此,我们将精力重点放在纵横家身上,当有所收获!”项梁站起来道:
“回去后,我会发动项家在楚地的力量北上,纵横家虽然隐蔽,但也不是没有迹象可寻,总会露出马脚的!”
张良也站起来道:“可以,我这边重点关注一下阴阳家。”
“不管暴君去哪里,总会是出关向东的,总要经过我韩国旧土,我们有时间反应!”
项梁笑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给张良面子的原因。
韩国就是卡在秦东出函谷关的前排。
有韩国则应,除掉暴君就方便多了。
二人在茅草庐又商议了一些其它事。
之后,各自离去。
项伯这一次也跟着项梁同走了。
只留下张良一人。
山下,刘季恭敬的送走了项梁三人。
见人家依旧对他不冷不热,没什么兴趣。
所以啐了一口痰。
“神气什么,不过是破落的贵族公侯子弟。”
“秦始皇我都见过,也没见他斜眼看过我!”
刘季的痞疲态又显露了出来。
自我治愈能力超强。
遥想当年,始皇的仪仗队经过泗水郡,他也去看了热闹。
那叫一个威武。
那叫一个羡慕。
当然始皇坐在华盖的车马内,压根见不到始皇本人,自然始皇也不知道他刘季这号人。
“刘兄,何不早些归去。”
张良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刘季的身后,悄无声息。
听到张良的声音。
刘季吓了一大跳,心都猛的一突。
张良先生好诡异的步伐。
不过感叹之后,刘季当即板正了身体。
然后转身作揖道:“子房先生都还未离去,某怎么能擅自离去,这荒郊野外,万一子房出了事,我岂能安心!”
“哈哈哈,刘兄当真是洒脱义气!”张良笑道:“走吧刘兄,我们一起下山!”
其实张良的武艺并不差,刘季跟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张良只是看起来文弱而已。
张良家境不错乃是地方贵族,田产多,自小有药材炼体,并且还有剑师教授剑法。
四五个刘季也打不过张良。
“固所愿,不敢请尔!”刘季将从张耳那里学来的一句文话给用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二人分离。
刘季望着张良离去的身影,还有一些恋恋不舍。
直觉告诉他,张良是能干大事的人。
跟着张良,必有一番前途。
奈何,张良是韩国旧相之子,韩国贵族后裔。
身份特殊,而且行事诡秘。
不可能带上半吊子的刘季。
这次能偶遇都是踩着狗屎运了。
“罢了,回去继续做我的亭长!”
“东边太阳升,西边小娘回,沽酒不消金,卧床烤火吃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