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试舞弊一案发生,儿臣夙兴夜寐,恨不能为父皇分忧,故而一直关心此事,虽然父皇命李先生为特使全权调查此事,但儿臣亦不敢置身事外,未曾懈怠。
终于,与昨日将事情真相调查清楚,科举舞弊一案,确系刑部侍郎朱叹与杨过联合所为,此二人狼狈为奸,里应外合,阴谋欺瞒父皇,欺瞒天下,还请父皇明鉴。”
李修涯听完,人都惊了。
虽然知道李康肯定会将事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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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叹身上推,却是没想到到这个地步,仍然要坑杨过一手,
李修涯当即抢过话头,说道:“陛下,臣奏折中说得明白,舞弊一事,乃是朱叹陷害,与杨过无关,他的试卷被人调换,事先并不知情,臣从朱叹府中搜出的半张试卷便可以作为证据。”
杨宣冷笑道:“李特使,殿下的意思也是说朱叹暗中调换了杨过的试卷,特使搜出的残卷当然就是铁证,但特使又凭何说杨过与此事无关呢?”
李修涯哼道:“既是有关,那杨过怎会当着陛下和众人的面否认?”
杨宣对此早有准备,只见李康说道:“此事本宫原本也很疑惑,但后来调查发现,杨过其人平庸至极,只是侥幸中了举入了太学府而已,平时杨过的课业并不好,甚至记性也很差,此事他的同窗可以作证。
便是二人提前偷了试题做出,杨过自己却记不住,只得想了个换卷的办法,但刚好杨阁老当殿发问,那杨过一问三不知,自然露出了马脚,幸得父皇英明,将之识破。”
“哈?”李修涯都气笑了,“依殿下的意思,是杨过和朱叹勾结,但杨过不过就是一个寒门举人,朱叹可是堂堂的刑部侍郎,两人之间并无来往,朱叹为何要出手相帮?而且聂大人之所以羁押候审,不就是因为怀疑他帮了杨过舞弊吗?据说还有人证呢,怎么现在变成了朱叹了?”
李康故作模样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这件事本来本宫也没想明白,多亏了李特使的提醒,事情终于说得通了。”
“哈?”
众人看向李康表演。
李康笑声可是一声,随后道:“那杨过圆滑世故,竟是以花言巧语蒙骗老君,得以留在老君身边伺候,而聂大人与老君交情深厚,故而与杨过自然也有几分相识,当日杨过找上聂大人,便是想请聂大人帮其作弊,但聂大人刚正不阿,自然是严词拒绝,将其喝退,聂大人或是顾及老君的颜面,故而隐而不发,没有当众拆穿罢了。”
“那朱叹又该怎么解释?杨过和朱叹可没什么交情。”
李康微微笑道:“杨过和朱叹没交情,但是朱叹却是聂大人的门生,也是因此,聂大人才点了朱叹为会试考官,足见聂大人的信任。
杨过找到朱叹,言及此事,朱叹自然心中疑惑犹豫,但杨过说是聂大人允准,朱叹自然不疑有他,哪里会想到这杨过竟是狡猾至此,扯过聂大人的虎皮将那朱叹诓骗了。”
李修涯脸色潮红,显然被气得不行。
他是真的没想到李康居然会如此恬不知耻肆无忌惮的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李康见李修涯不说话,心中微喜,抬头看向李烜,却见李烜也冷笑着看着他,一时心虚,连忙避过视线。
“李卿,你觉得呢?”
李烜开口问道。
李修涯拱手道:“请陛下恩准,押朱叹上殿对质。”
李烜看着李修涯,又问了一句,“李卿是觉得康儿调查的结果与你的有出入吗?”
李修涯闻言,心里一沉,他好像明白李烜的意思了。
抬头看着李烜,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李修涯突然觉得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臣请陛下恩准。”
“准了。”
李烜的语气淡漠,李修涯的心中微微一凉,随即露出一丝苦笑。
很快,朱叹被押上殿来。
因为李修涯给他做过工作,所以朱叹倒也没有哭爹喊娘的大喊冤枉,倒显得有些镇定。
“罪臣朱叹,参见陛下。”
“嗯,朱叹,朕且问你,科举舞弊一案,调换杨过试卷者,可是你?”
“是罪臣一时糊涂,还是陛下恕罪。”
李修涯连忙问道:“是谁只是你这么做的?”
李康也急道:“是不是杨过?是不是你与杨过串通好的?”
朱叹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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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李康,举起带着铁索镣铐的手指着李康道:“是四皇子殿下吩咐罪臣这样做的。”
众臣闻言随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