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城下响起了一排鸟铳声,降卒鸟铳手端起鸟铳,对准城头射击,一名刚刚抱起火油罐准备投掷的马贼被击中,身上喷起几团血雾倒下。还有三名投出了火油罐的马贼来不及躲回垛口后面,也被鸟铳弹丸击中。
李老二亲自端起火绳线膛枪,瞄准一名躲在盾牌后面的鸟铳手,那名鸟铳手十分狡猾,整个人都躲在盾牌后面,只有射击的时候才露出一点脑袋。
就在那名降卒鸟铳手刚刚露出脑袋,端起鸟铳准备射击之际,李老二果断扣动扳机,一声铳响,一颗高速旋转的弹丸飞出铳口。只见那名降卒鸟铳手头上的红缨笠帽飞出老远,盾牌后面喷起一股弥漫的血雾。
一枪击毙了那名降卒鸟铳手之后,李老二拿起步弓,连连张弓搭箭,连续射出五支重箭,射翻了五名降卒鸟铳手。
降卒们推上来的大型云梯车被十几个火油罐砸中,随后城头射下一排火箭,大型云梯车立即燃起熊熊烈火。
“假鞑子马上就要上来了!”李老二大喊一声。
大型云梯车虽然已经燃起大火,可是在被烧毁之前,还能爬上几名明军降卒。估计会上来的都是一批最精锐的降将家丁。
韩大山手持长柄大斧,站在城头等候,后面十多名三眼铳手,手里拿着已经装填好弹药的三眼铳,只等敌人爬上城头就在近距离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这些忘记祖宗的家伙!胆敢爬上城头,包管让他们有来无回!”李老二怒喝一声。
正在喊话的时候,第一名头戴八瓣尖顶铁盔,身披黑色山文甲的降卒从已经燃起大火的云梯爬了上来,出现在城头。
“死!”韩大山一声爆喝,手持巨斧迎面劈了上去。
那名降将家丁立即以包铁盾牌遮挡,韩大山的巨斧劈在盾牌上面,就像是劈柴一样,把包铁盾牌一斧头劈成两半!巨斧的势头不减,继续向那名家丁脸上劈下。只听到一声斧头劈开骨头的声音,家丁的八瓣尖顶铁盔被劈成两半,自然是连同脑袋一起被劈成两边,污血混合了白花花的脑浆喷出。
后面又连续跳上多名家丁,十多名身上无甲的马贼立即推着刀车顶了上来,刀车堵住了降将家丁的去路。
“砰砰砰”躲在刀车后面的三眼铳手开铳了,刚刚爬上城头的五名降将家丁立即被打成了浑身冒着青烟的马蜂窝,他们身上精良的山文甲也挡不住三眼铳近距离射击,子弹击穿了铁甲,钻入他们**中。
三眼铳手退下装填弹药,但后面又爬上来两名家丁。
李老二一点都不担心那两名家丁能翻起多大风浪,他们一登上城头,就陷入刀车的包围圈之中,四面手持长枪的马贼刺出长枪。推动刀车的无甲辅兵继续推动刀车,把两名家丁挤压在狭小区域内,让他们无法施展手脚,以便于长枪兵的刺杀。
十多名长枪兵手中的长枪犹如毒蛇信子一般连续吞吐,把爬上城头的两名家丁刺成了马蜂窝。城下响起一声云梯车轰然倒塌的声音,熊熊燃烧的云梯车终于被彻底烧毁,后面的降卒再也无法登上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