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怎么又有这样的事情!”
“当初在箕子朝鲜也是一样,咱们项氏一族占据不少好地方,结果……引来许多人窥视。”
“不得已让出许多。”
“现在,那些人又来?”
“……”
“这个消息少主暂时还不知道,若是少主知道了,怕是……不会允许那些人轻易登岸岛夷!”
“……”
“范先生,说来咱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将那些人拦阻在岛夷之外。”
“岛夷这里四周皆海域,同箕子朝鲜还不一样,箕子朝鲜只有一面临近海域。”
“就算那些人前来,也只能坐船。”
“跨越数百里海域,寻常的船只绝对无法前来,只有大船可以。”
“就算前来,船不多,人不多,咱们未必不能应对!”
“……”
“可行!”
“统领,咱们先做好准备,将来人拦阻在海域之上如何?”
“……”
“如何拦阻?”
“若是那些人难入岛夷,他们怕是会在诸夏生事。”
“……”
“这……,难道不拦阻?就任由他们进入岛夷?”
“一个个前来,时间长了,岛夷的人就多了,期时,该如何?真的就任由他们前来?”
“统领,范先生,咱们难道什么都不做?”
“……”
与列之人,骤闻此消息,神情语态皆不忿,岛夷是无主之地,先一步前来占据于此,此地则有主!
别人前来,岂非挑衅?
然!
若是不让那些人进入岛夷,麻烦会有。
让他们进来,麻烦同样会有。
无论什么抉择,都注定有麻烦,这岂非进退两难?这还如何思忖?如何应对?
“……”
“范先生,你觉此事如何?”
听着诸人所言,项梁粗重的眉目紧锁,沉思片刻,拱手一礼,看向范先生。
此事,自己暂时没有想好两全之法。
“此事,当有规矩!”
放下手中的文书,老者轻捋颔下如雪须发,应对之策?有许多,符合项氏一族眼下以及长远的,并不多!
“规矩?”
“范先生之意,是不让那些人轻易登岸?”
项梁眼中一亮,整个身子不自觉靠过去一些。
其实。
从文书所得消息来看,无论是否秦国所为,那些人都要前来的,那才是关键的。
如何应对那些人才是紧要的。
没有任何动作,任由那些人前来,非自己所愿。
自己难道就是一个软弱之人?
当初在箕子朝鲜,也没少受那些人的气,非大局所谋,早就忍不住了。
而今岛夷之地,那些人还要再来一次,自己不太愿意,片刻间……又没有太好的应对之法。
范先生。
言外之意,也要强硬起来?
对那些人强硬?
为那些人立下规矩?
“你等刚才所言,我皆有所闻。”
“若是没有任何拦阻,让那些人直接登岸,则我等在岛夷之地,会越来越势弱,慢慢就会变成和当初的箕子朝鲜一样。”
“若是有拦阻,你等又会担心那些人在诸夏对江东之地有不妥的手段。”
“这一点,其实是相对的!”
“他们若是对江东下手,那么,事情就要变了!”
“……”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