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二人无法,既然人家亲娘都这样说了,她们又有什么话语权管这等事。
:“也罢!也罢!我们沅家就止儿这么一个出息孩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语莺啼不甘心,她害怕是羽筝将沅止拐走了,如若他俩成了,以羽筝的脾气,定然容不得她,这样她今后哪里还能讨的到好呢?
:“老太太……不能轻易放过……弗……。”
语莺啼赶紧制止,怎奈老太太此时也无计可施,如若弗如所言为真,她若贸然上政殿被人拿去了把柄,可能真会害了沅家。
她握着语莺啼的小手,任凭她再着急,也只能先拉着她回了后院再说。
软花柔上前,望着弗如笑了笑,饶有深意的小声问道:“你莫要诓骗我,少公爷与巫女是否是一起出的少府府?”
弗如暗自高兴,原来软花柔一心是往这方面想的,既如此,便更好诓骗他们了。
弗如赶紧回答道:“正是。”
此刻的软花柔,漏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心中欢喜不言而喻。
只是一旁的沅如水,莫名其妙的暗自嘀咕着,自己媳妇儿是不是真疯了?
:“今后老太太的病体,还望弗如姑娘多方照拂。”
:“您放心,定不让老太太有半点不适。”
软花柔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屏退了所有仆子与弗如。
沅如水见她满脸的欢喜,不满的嘟哝着:“亲儿子失踪了,竟高兴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儿子是捡来的。”
软花柔听进耳中,却不怒反笑。
:“你懂什么?咱们儿子可不像你,作为男儿,就得胆大心细,敢争敢抢,缩头缩尾反倒不像我沅家好儿郎。”
沅如水听了此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仔细一想,惊愕的大呼一句:“天啦!咱儿子跟巫女不会是私奔了吧!”
软花柔没好气的冷眸扫了他一眼!
:“我软花柔的儿子,才不会做这样没种的事。”
沅如水有些惊骇过度,赶紧说道:“软花柔——,你疯啦?巫女可是国相大人的女人,咱止儿可不能跟他抢,实力太悬殊。惹急了国相,指不定他会发狂做出什么事来。”
此时的软花柔,并没有被沅如水的这番话给吓到,反而还十分得意。
:“我儿有种乎,不与其父同,我的乖儿子有出息。”
沅如水眼下简直是头脑胀痛,儿子年轻犯傻也就罢了!自己媳妇儿也跟着瞎参和。
见过帮兄弟抢媳妇儿的,也见过帮姊妹勾搭郎君的,就是没见过老娘帮儿子争夺媳妇儿的。
沅如水气的头大,频频指责软花柔胡闹瞎搞。
而此时的软花柔听了他大半天的训,早就不耐烦,甚至很好的心情都被他的懦弱给破坏了,
她只漏出一抹饶有深意的浅笑,乘沅如水说的起劲,一掌劈去,直接将沅如水给打晕在地。
软花柔满意的拍了拍手,脸上该有的笑容一丝也没有少。
:“今后的老年生活,就该这么清净才好。”
话落!便插着腰,高高兴兴的回了卧室休息。
丝毫不管倒在地上晕厥的沅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