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赶紧附和道:“我无事,只不过他们身上的穴,是我点的。”
沅止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点了点头。
护卫仆子们毫无反抗的被点了穴,一想就知道是自己人所为,不过是过于担心羽筝,沅止没有细想罢了!
二楚独自研究了半天,点了大伙的每处穴位,可就是不见他们解穴的迹象啊!
他懵懂的挠了挠头,跑来问羽筝。
:“巫女大人,您到底是点的什么穴,竟然解不开。”
羽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提醒着:“取了他们脖颈处的银针,便可动弹了。”
二楚恍然大悟,赶紧好奇的前去观察,果然是一根银针插在脖颈的穴位上,轻轻一拔,人真的就可以动弹了。
此时的语莺啼,穴位已解,却仍旧站着一动不动的望着沅止红了眼眶。
她以为,自己足够努力,就可以得到沅止的心,可是似乎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担心爱慕羽筝,心里只能放着她一人,别人想霸占都霸占不了。
羽筝突然迎上伤心的语莺啼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便赶紧与沅止保持了几分距离。
沅止聪明,如何不知她这微妙的变化,但他从未向语莺啼表示自己要娶她的志向,更没有表现一丝对她暧昧的情绪,让她如此爱慕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呀!
为不让羽筝为难,自己确实也该注意分寸一些。
他只向护卫们吩咐了一句:“乘着天黑之前,赶紧赶往带叟族。”
一众护卫不敢不从,匆匆整顿片刻,随即启程往带叟族方向疾驰而去。
语莺啼此刻情绪依旧处于低落状态,身旁的两个仆子也不好劝,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她频频撩开车轿轿帘,望着沅止纵马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而他却紧紧盯着羽筝的背影不转眼,眼神里的温柔都可以掐出水来。
眼下多少嫉妒、委屈、愤怒,通通涌上心头,她不明白自己那里比不上羽筝?
此刻心里越想越气,喊停了车马,不顾仆子们的劝止,下了车撵就直往护卫身旁而去。
指使护卫下马,自己则一跃跳上马背,一众人都错愕的望着她,这丫头到底又想发什么疯?
谁知她不由仆子护卫们在一旁焦急制止,反而越发长了气焰,怒瞪了羽筝一眼,随即望着沅止一阵委屈,纵马便往前方疾驰而去。
:“还愣着做什么?少公爷您还不速速去追她回来?”
羽筝着急的使唤着沅止,如若这丫头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沅止露着一抹失望的神色望着她,轻描淡写的问道:“你希望我去寻她?还是希望我跟着她去了?”
羽筝无法回答,也懒得回答,面对沅止,她能怎么办?在她心里,沅止只是亲人朋友一般的存在,而她所爱,唯有玺润,故而,她不能接受沅止的任何心意。
便不自在的说道:“如此!我便去寻语姑娘吧!”
说完!便要动身之时,却又再次被沅止霸道的牵住了马缰,依旧那副不容反驳的神色。
:“不必,二楚一人去足够。”
二楚此时一愣!说实话,他很烦语莺啼,甚至还有点儿怕。
这丫头动不动就扇人耳光,脾气还不好,除了沅止,谁都搞不定她。
可任凭自己百般不愿,迎上自家主子的冷眸时,都不得不听从命令,赶紧纵马去寻语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