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敤手吐了吐舌头,继续道,“上月十五那皋陶来到妫城的时候,就特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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妫汭皋’是个极好的地方。大哥见他喜欢,就再建了一座小房子,这次他过来见到特意为他建的房子,可是很高兴呢。说就想有机会和你们比邻而居。”
皋陶这样的大人物,莫暄翮也早想一睹风采,听敤手说起,也不禁暗自纳罕。可是董嗣钦却没有发什么话,她却开起了玩笑:“你大哥怎么不说给大虾、南烛和扶仑也一人建个小房子,反正岛上的地皮也还是够的,不怕他们闹意见?”
敤手忙摆摆手:“南烛哥哥和扶仑哥哥说大院子宽敞,他们俩和大虾一块儿住着热闹,反正房子太宽了空着也是空着,所以大哥也就这样安排了。哎呀,大虾,你怎么不发表意见呢?”
“我是个随性的人,懒得挪窝,住原来的房间本就挺好,没有那么多讲究的。”董嗣钦淡淡地道。
莫暄翮这就进了屋,目送董嗣钦和敤手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身影在眼前淡去才关上门,赶紧就熄灯休息。这么些天,大都没有睡得怎样好,回到自己的家里,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闭上眼,虽然感觉到很困,但却并不能一下子就入睡。
她和赵楠烛、扶仑、董嗣钦亲如手足,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也早已习惯,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为女子而感到有多不便之处。不过,现在有这么一座单独的房子,其实也不错,这房子恰在山崖之上,夜里还可聆听席席的风声与水声,枕着回忆入眠。就这样,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父亲一个人在南越怎么样了,好想念南越自己的家……
从前在南越承欢父母膝下的岁月,竟再也回不来了。所有的所有,都犹如隔世一样。她偏偏生得个这般性子,偏偏遭遇了如此奇遇,哪怕自以为在两千年前的上古时代,一身法力一腔热血,终抵不过命运的流转。
有什么天大的事都把觉睡够再说,她在床上翻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折腾到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莫暄翮只觉得颇为头昏脑涨,身子软绵绵的,想起来又觉得还有睡意,几次挣扎才终于睁开眼,确定不再继续睡了。抓着自己蓬乱的头发,她起身去打水洗漱,一推开门,发现水早已打好放在门前,太阳懒洋洋地摇曳着已经抽芽的柳枝向她问好。
当她整肃衣冠之后,发觉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想着应该还是去院子里厨房找些东西吃。正关上门,她一个转身,就感到了一个苗条的身影已经倏地就从一侧闪到她面前,还冲着她做鬼脸:“暄翮姐姐,你可都睡到了正午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吃午饭呢,快点!”
莫暄翮一看天色,也知道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不由得有些装作气恼:“你不知道我有些贪睡,不早叫醒我,弄得我一个人出糗,看我不打你。”
“哎呀呀,莫姐姐,这可不能怪我,是大哥他们都不让我叫醒你的,说是你赶回来一路辛苦,让你多睡会儿。”敤手俏皮地答道,一边就走在前面。
莫暄翮想起董嗣钦,便又边走边问敤手:“大虾呢?”
见敤手摸着她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