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于莲,刚刚在内泽见完一位故友,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遁速赶至了王君山身前。
王君山眼神幽怨,看着越修行容颜就越小的祖师爷,开口说道:“你走后我就没吃过几顿饱饭,还是那白小友高义,给了银子又管饭,刚才还提着烧鸡来找我,这方面他爹当年有他一半?”
于莲人虽似稚童,开口却是那儒雅男子之声:“不能够,白服老弟,当年也不差的。”
“和推演的稍有不同,怎么解释?”
“断桥集那边有点小意外,改变了脉络,只要梁君没能赶来查看白旻宇跟脚,问题不大。”
“你把梁君打杀了?小于你可以啊。”
只是王君山刚刚说完,也不见自己师祖动手,踏风的身形就下降了一丈有余,头上还起了个不小的包。王君山飘在空中,如一条死鱼。
“怎么说话呢,见了师祖不行礼就罢了,还敢高出我这么多身位了?”
中年汉子暮然在原地凭空消失,御风上来,规规矩矩行礼,“见过师尊。”
于莲点头又摇头,“陆航,药丸品秩给的低了。”
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弟子百余年没碰丹火,开窍期的丹药,就更生疏了。”
“无妨。”于莲看了眼装死的王君山,“君山啊,既然此间事了,带你回华盖那边的宗门看看?”
老者鲤鱼打挺起身,马屁一顿乱拍。
王君山当然知道老祖做事稳妥,从无意外。又记起一事,“姓于的,师傅当年说过你和白服打过一架,到底谁赢了?”
于莲摸摸下巴,“嗯,修为上,白服不如我,体魄我不及他,所以当年祭坛那一架,虽然我看上去被打的惨一些,满脸是血,实际上还是我赢了。”
“老祖威武。”王君山跃跃欲试,“既然还了人情,那咱这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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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