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已毕,功高盖主的刘韵归京后得到了不少少壮将领的支持,不敢说让已是皇帝的大皇子禅位,也要让刘韵当那实权的铁帽子王。只是不知这平素里不怎么言语的哥俩关起门来时怎么谈的,总之就是刘韵抱着玉玺出了宫,皇帝昭告天下封刘韵为胡王,又顺带摘了他的兵权,亲胡派将领面面相觑:封王不裂土,那就什么不是。
只是刘韵哪还计较这些名利?回到胡王镇后,白博宁就将那裹含浓厚气运的炼化到了刘韵肚子里,疼得刘韵在林地里打了十好几天的滚,眼看就只剩一口气了,白博宁摇了摇头,只得退而求其次,用自身气机帮刘韵穿针引线,走了“捷径”。刘韵这才从鬼门关那边迈回来,五窍衔接在近乎法宝品秩的玉玺周围,同时有了近乎丹田初期修士的气机运转法门和寿元,却无法利用气机施展神通。
所以这种方法无异于是一把双刃剑,刘韵的窍穴变得只能汲取气机而不能随意放出,也就是不能使用各类术法及符箓。所以白博宇将留给刘韵的第一本书替换了出来,换了一本更适宜刘韵当下状况的引化决,来汲取他人温养过的气机化为己用。
待刘韵将引化决练到了一定程度,白博宁就撒手不管了,只是说你这胡王“该死”了,需更换一个身份,方能瞒天过海隐忍地修行下去,等什么时候五枚窍穴的气量足以化液了,便能五窍融会贯通,成为一名丹田初期修士,届时不但气窍内的气机转化为灵力施展神通,还可以取出那枚作为自己本命法宝且温养多年的玉玺。
所以第二本书,是一本玄而又玄的易容之术,待刘韵研究透彻,自己“暴毙”之事便安排的差不多了,这幅自己亲手割下的面皮,便成了他的第一幅杰作,待从棺材里爬出后,换了层身份和面皮继续生活,至今已换了三十余重身份,几乎从未离开过胡王镇,每次有修士路过,也都做那雁过拔毛的勾当,即便是那衔脉期的修士,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
至于第三本书,是一本直通溶血境的图谱,毫无文字说明,却内涵如何在开窍期激发溶血境神通的方法,所以那天王贵友激发溶血符箓,被老人一眼看穿便在于此。更让黄鸣意外的是,那刘榀竟然是刘韵的开山大弟子,不过老人只将图谱偷偷塞给了落魄至此的刘榀,却无多余任何言语,甚至至今刘榀都不晓得图谱是谁赠的。
原来刘榀是当年和自己夺嫡大哥的血脉后人,只是三百余年三洲国外戚当道,宦官祸国,如今的皇帝,和刘韵这一脉早已血脉淡薄,此事不但刘韵知道,历代皇帝知道,刘榀也心中有数。
黄鸣又问老人是否已臻溶血境了,那丹田初期还差多少?
老人笑着给了黄鸣一拳,黄鸣便如那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五百年如那乌龟爬爬般打熬的溶血境,只是在丹田期初成前用来傍身的,但是打黄鸣这种刚开窍的雏儿,能一只手打十个还有富余。
至于白服和老者的两次接触,第一次是白服主动找到刘韵,按照家父的安排来瞅瞅他过得如何,二百余年过去后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刘韵表示从未后悔过,白服就将些许气机“喂”给了刘韵,这也就是这么多年,刘韵第一次不但“吃饱了”,甚至还“吃撑了”。将白博宁交代的事办妥后,刚迈入溶血境的刘韵就问当时的白服境界如何,能不能打?
然后两人就在这座当时还算新庙的内堂里切磋了一下,白服说点到为止,我怕我这开窍期的武者被你这溶血境的前辈打死,刘韵有些得意,点头说自然自然。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刘韵便差点被还是开窍期武者,衔脉期修士的白服打死。这也是刘韵第一次与人切磋,但这更加坚定了刘韵丹田期初成前夹起尾巴做人的道心。打完后刘韵一瘸一拐地送白服出城,临行前请白服吃了一只野兔一只獐子。白服想起一事,说过几天有个姓于的修士会来这胡王镇,他祖辈曾对自己有恩,到时候将那套易容之术的皮毛传给他好了,刘韵怕挨打,所以连问都没问,点头答应了,这名当初还算年轻的于姓修士,便是于四的祖父了。
第二次白服来见刘韵,也是先请刘韵吃了顿“饱的”,又揍了他一顿,这才开始谈正事,白服说老爷子去了内泽近二百年音信全无,所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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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一名衔脉期散修跟着三宗深入内泽打探父亲消息,这一次白服和刘韵聊了整整一宿,临走前讨要了面皮才说将来若有白家后人来找他刘韵,便将他所留之书拿出来,算是交代后事了。黄鸣听完心中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