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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火候,与人徒手过招时效果也大为不俗,平日里只是凝练气势和师尊喂招,并未有太多关于手法的概念,今天第一次与师尊以外的人过招,真真印证了师尊的说法。
当得起以指代庖,锋利无匹的说法。
看着黄鸣右臂欲抬又垂下去,血液一点一滴淌至地上,黄橙善意提醒道:“师弟莫要逞强,此功法乃是在下初学,力道掌握不好,再攻上来怕会真的误伤师弟,不如你我就此罢斗如何?”
黄鸣看着对面男子架势,哪有那罢斗的意思?嘴上说说罢了,不过那手上一对爪子,当真是棘手的紧啊。
黄鸣只要去往身前摘去红牌,就一定绕不过那双锋利的大手,加上眼有气窍的黄橙对人动作的捕捉已非昔日可比,即便黄鸣身法比众多师弟要迅捷,也依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黄鸣再攻,艰难避过犀利的一抓后,身前衣衫碎了一片,左手探向男子身前红牌,被黄橙一撤身形扑了个空,黄橙淡淡一笑,继而借助后跳之力调整身形,猛地向黄鸣面门一记踢击,黄鸣借助玄气迅速下坠身形,继续探向男子红牌,黄橙迅速用踢出的那只腿夹向黄鸣脑袋,黄鸣无奈,只得选择后撤,只是连滚带爬,显得极为狼狈。
数次夺牌无果,黄鸣开始与黄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去胸襟处挂有青环的位置及左臂衣衫还算完整,上身衣服已被刮得稀烂,尤其是右臂已完全抬不起来,整只吊在那里了。
胜负已分,台下一直在怂恿黄橙主动出击的人也渐渐嗓门大了起来。
火候到了。
卓拙传授的这套刨丹术是在千年前太青刨丹人的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期间又经过了不少名家的改进,才会有如此威力,黄橙看了看自己双手,又看了看右臂发抖的黄鸣,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做过那自家州府的天才少年,到后来上山后受人冷眼,再到右眼开窍一步登天,人生起起落落,不禁有些飘飘然,却还要在台下师兄弟面前做足面子,双手负后对黄鸣说道:“师弟,你的身法明显是曾被高人指点过的,只是对于开有眼窍的我而言攻击动作过于单一,不管如何腾转挪移,目标只是为了摘取玉牌罢了,放弃吧,都是徒劳的,不妨学戴绩师弟,在食肉林学上几年技击之术,等下次试炼晋升内门,方是正途啊。”
说完得意地看了一眼师尊,本以为会得到满意地认可,却发现卓拙非但没有露出得意神色,而是只与那些欠他钱的师侄大声吵架,根本没有过问台上胜负的意思。
是了,师尊定是太放心自己,才懒得瞅上一眼的。狮子尚且全力搏兔,就不必费那口舌让师尊以为自己心慈手软了。
想到这里黄橙不再拖延,当年被墨荷踢入易湖,得掌门恩准跟着墨荷学了一套踢击极快的身法,一直未曾在师尊面前施展,赶巧今天试炼,对手看上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