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刘漆的手机响了,刘漆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所以没有理会。手机响了一阵后停了,很快又响了起来,刘漆一看还是同一个电话,就接听了。没想手机一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竟然是阿哲。自从高中毕业后,刘漆就再也没见过阿哲,听说他到外国去了,在柬、越之国的中南半岛上,听说那里丛林密布、雨水充沛、天气潮湿,反正那里比较穷,是穷国。说实话,自从初中毕业后,刘漆就感到他与阿哲之间的关系就不如以前了。原因也许是多方面的,一是人长大了,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吵吵玩玩,天真无邪;二是进入高中是个十字路口,刘漆和阿哲分道扬镳,刘漆考入高中,阿哲读了职高。高中学习紧张,刘漆来家乡的时间明显减少了,而升上职高的阿哲交了不少朋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不再像以前那么孤单;三是读了职高的阿哲很快就像张伟那样进入社会大学,继续深造,而刘漆要去读大学,自此刘漆和阿哲的交集愈加减少。
当刘漆得知阿哲到国外去后,曾以为自己不知何时能再见到阿哲,没想到阿哲这么快就联系到他了。刘漆连忙告诉阿哲自己学校的地址并到校外去迎接他。阿哲从公交车下来了,此时的阿哲在刘漆眼中已是一个社会人士,穿着常青色的西裤和衬衫,浓浓的一股熟男的味道。刘漆带阿哲来到寝室,在寝室里说了些话,阿哲对寝室的感觉不错,离别之时赞道:“刘漆,你们寝室挺干净的,感觉不错,挺好的”。
离开寝室后,刘漆和阿哲两人在外面边走边聊,阿哲还拨通了刘漆的高中同学黄芳的手机号码,跟黄芳聊了一下后,又让刘漆跟黄芳聊了一下。黄芳不仅是刘漆的高中同学,也是阿哲的初中同学。所以黄芳对阿哲的认识早于刘漆与她的认识。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黄芳主动跑过来,跟刘漆套近乎。刘漆感到有些意外,黄芳同学为什么跑过来?虽然刘漆知道黄芳同学性格比较开朗外向,难道……黄芳同学开口了:“刘漆,你知道阿哲吗?”
刘漆答道:“认识呀,阿哲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从小在一个地方长大的。怎么,黄芳,你认识阿哲?”
黄芳同学说:“我跟阿哲是初中同学”。
听黄芳这么一说,刘漆点点头知道了。黄芳接着夸起了阿哲:“人家阿哲蛮活跃的,很讨女生喜欢的,他常跟我一块打羽毛球。阿哲羽毛球长得可好了”。
刘漆一听,问:“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刘漆想到当年张伟说阿哲很讨女孩欢心,可阿哲还矢口否认。刘漆心想好你个阿哲竟敢骗他。黄芳还不忘揶揄刘漆:“刘漆,你跟阿哲差得远了,我看你内向不太爱说话,也不活跃,比较内敛,跟阿哲比差得远了。在这方面,你要跟阿哲好好学习”。说完,黄芳同学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刘漆愣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此时他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曾几何时,刘漆也是一个孩子王,可如今在读好书的感召下,刘漆化身斯文读书男,多了几份文气,少了许多玩性。他也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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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篮球,可是繁重的学习束缚住了刘漆。在高考的指挥棒下,刘漆不得不把学业放在第一位,虽然面对每日的学习任务,刘漆感到发自内心的疲惫,心里有种很想打球的渴望,可是在高中学习的高压下,刘漆已被打磨成了一架只会考试的机器,这对刘漆的内心留下了一道永远抹不去的伤痕。
凡是在高中熬过来的莘莘学子,对学习多半有了逆反心理,产生了对学习强烈的排斥心理,像黄毛一样。黄芳高考考得不好,这令她心情颇为失落,这种失落的心情一直影响到了大学里。跟黄芳通完电话后,阿哲和刘漆又到肯德鸡吃了一顿,聊了些话,少不了说到李迥、阿龙、苗杰、马洛宾、张伟等人。然后,阿哲就与刘漆告别了,刘漆回到了寝室。
回到寝室,科阳问:“漆哥,你那个朋友已经在社会工作了?”
“嗯,他现在在柬、越那边工作”。刘漆答道。
科阳有点惊讶,说:“在国外呀,那待遇肯定很好的喽”。
“不知道,待遇应该还行吧。不过,听他说,那边的消费比较便宜”。刘漆说。
黄毛插话说:“肯定的,穷地方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