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把脖子上的望远镜往前推了推道。
卢象升气愤的说道:“你······早知道这东西这么有用,我就把皇上的那个给偷过来。”
孙传庭听得眼睛都直了,眼神怪怪的看着卢象升,仿佛在说:你小子胆子挺肥的,干透皇上的东西。
就俩洪承畴看他的眼神也是不善。
弄得卢象升讪讪苦笑道:“你们真以为我胆子这么大,说个大话都不行啊,不过真的想要的活,咱们只要开口,皇上还是挺好说话的。”
孙传庭点头道:“这点我是认可的,下次去西安府,我就去要一个,斗瞻(卢象升字斗瞻),说好了可不能和我抢啊。”
卢象升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没事显摆什么,吹什么大牛皮,现在好了最后一个望远镜也快要和自己无缘了。
“行了,咱们现在是要搞点战马,不然怎么打游击战。”
商量好了之后,蓟州的纳西额建奴们就开始了欲生欲死的艰苦生活。
一个马上的民族,对于战马有着一种强烈的自信。
然而这次遇到的对手总是神出鬼没,干掉落单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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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泰是正蓝旗人,努尔哈赤第七子。
勇猛善战的他,无论是在任何适合骑兵作战的地方,都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这次随着皇太极入关,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刻,而且在反身大破追兵的时候,可是亲手斩下了赵率教的人头。
此时正在蓟州城里吃喝玩乐。
怀里的女人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的仇恨怎么也掩饰不住,只是双手被一条白布绑着,想要自杀都没有一丁点的机会。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乱世之中总会是受伤最重的哪一位。
当然若是放下自己的道德,不再顾忌旁人的看法,或许会活的愉快一些。
此时一名包衣奴才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女人,一脸焦急的退了出去,在门外等着。
良久阿巴泰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主子,不少手下跑马圈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才不放心派人出去查看,发现了几十具尸体,全部都是被人用长枪暗杀的。”
“几十具尸体?在不同的地方发现的,还是在一个地方发现的?”
阿巴泰问出的问题很关键,若是分散发现的话,也只是这些手下太过贪婪,也太过大意别人反杀了,不过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免得以后在读物中造成更大的损失。
但要是全部死在一个地方,很现任就是有大明的军队才能办到的事情。
“大概在一个镇子的范围内,不同的村子里死去的,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上的伤口是同一种兵刃造成的。”
那名奴才详细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细心,尸体应该也带回来了,带我去看看。”
停尸的地方是一间民房,只抬回来了三具最具有代表性的尸体。
“三人都是被绑住了手脚,鲜血流尽死了的。”
“三棱的兵刃造成的伤口,确实没办法止住流血,是新式的长枪,还是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