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三水手握剑柄,盯着童四海道:“有什么好商量的?还是你童四海一早便想投了拓跋家!”
“殷三水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这也是为咱七剑盟好,拓跋家这些年你也知道,在淮河以南的地位可是水涨船高,咱们现在投过去还能得些好处,过些年可就不一样了。”
清风剑宗的左正道也起身附和道:“童兄说的有道理,咱七剑盟为啥结盟,不就为了将来不受人欺负吗。现在投了拓跋家,已后谁想动咱们还不得先问问拓跋家答不答应。”
殷三水越听越气,一掌拍在条案上,将红木条案震的粉碎:“你俩的意思是咱七剑门成了依附拓跋家的一条狗,将来有人想打狗也要先看主人对不?无耻!亏你俩还是堂堂宗门之主,竟然如此不要脸皮。”
“我呸——想当狗你们去,我巨阙门的膝盖弯不了,干不了那低声下气的事。”林万山指着左正道和童四海骂道。
释如钟也表明态度道:“四空门本就不争名不夺利,如若要投拓跋家,我四空门便退出七剑盟,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童四海和左正道对望一眼,才说道:“拓跋家黑骑的厉害你们也晓得,若是不同意,陆无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好就要踏平了这汝阴西湖。殷三水,你秋水剑宗可是首当其冲,你可要想好了。”
殷三水抽出手中宝剑,冷声道:“我秋水剑宗虽然都是女人,可是我们骨头不软,想要秋水剑宗俯首称臣,先问过我们的剑再说。”
“殷三水,老子这么多年一直不服你,觉得你们女人骨头软成不的大事,可今天我林万山服了。打今儿起,我巨阙门和秋水剑宗共存共亡,谁要想为难秋水剑宗,先问过爷们手里的剑再说。”林万山朗声道。
“四空门愿与秋水剑宗共进退。”释如钟再次表明态度。
悬瓠剑宗大长老,独臂挣扎着站起身:“我悬瓠剑宗绝不会投在拓跋家门下,作为新一届七剑盟盟主,七剑盟永不向任何家族低头,这就是悬瓠剑宗和七剑盟的态度。”
殷三水冷冷的看着童四海和左正道,语气冰冷的说道:“二位,做个决断吧,若想投拓跋家好走不送。若不想投继续留在七剑盟,就莫要三心二意,否则老身的剑可不答应。”
“不识时务!那我白云剑宗便不赔各位找死了。”话后,童四海便带着三位客卿离开。
清风剑宗左正道也不多说,带着门人弟子便走……
“妈的!我就怀疑童四海提前和拓跋家串通好了,要不他白云剑宗凭什突然间多了三位强力客卿。”林万山望着离去的童四海骂道。
一直未说话的李太平说道:“你们不应该放他们离去,这下好了,黑骑可以肆无忌惮的发起冲锋了,还是早做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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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三水有些不信的说道:“他拓跋家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兵发宗门,连道理也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