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咱咱的!哪个时你师傅,不要脸!”慕品山笑骂道。
江宁城雨过天晴,就像那女人的心思让人琢磨不透。
朱雀桥围观的看客散了,皆因秋意浓口中的两个字“打和”。观战众人中不但有高手,还有有心人。秋意浓的一举一动,早落入拓跋平川眼中,所以当秋意浓说出“打和”二字时,拓跋平川便落到朱雀桥上按住了解不修。
在拓跋平川眼中,那蓝杉郎君修为应该不弱于自己的父亲,比起师傅来恐怕也弱不了多少。这样的人开了口,若是还要揪着比斗不放,那可真是没事找事,给脸不要脸了。
秋意浓低头看着正为手中画提字的谢颜之,不由点了点头。只见那画布上写了三个大字“和为贵”,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端得一手好字。
“颜值胸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若是窝在这江宁城碌碌无为一辈子,却有些可惜了!不如过些时日与我一同回大兴吧,老师见了你一定回很欢喜的!”秋意浓微笑说道。
谢颜之正身行礼道:“不知意浓大哥师从何人,小子可能入大家法眼!”
秋意浓抬头望天,自豪的说道:“天下书院皆望骊山!圣人便说,德才兼备可当学子。以颜之的品性学识,当可入骊山书院,读圣人之书。”
此时此刻,谢颜之终于知道秋意浓的老师是谁,不由再次躬身行礼,无比感激的说道:“小弟,谢过意浓大哥!”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秋意浓笑着转身离去。
谢颜之忙收了画卷,难掩心中激动,跟了上去。
秋意浓能看中谢颜之,皆因谢颜之并非那不接地气的读书人,而接了地气后又能不被尘世浊气所染,可见心性存粹,胸中有那浩然正气。
会稽酒楼,崔明道给澹台紫衣讲了李太平的故事,澹台紫衣的心情才好上少许。
澹台紫衣稳了稳心神,冷静的说道:“他们感情很深?”
崔明道笑道:“我只知郎有情妾有意,再多得我也不甚清楚。”
见澹台紫衣深思不语,崔明道笑道:“李太平那小子滑头滑脑得也不怎么样,紫衣应将眼光在放得远些,到大乾各地走走看看,你会发现很多年轻俊杰都要比那李太平强上一大截。”
崔明道很想抓了李太平好好训斥一顿,你小子惹得感情债,还得让我这个当哥的帮你擦屁股,也恁不地道了。其实就算没有李太平,崔明道也得照看着澹台紫衣,皆因崔家和澹台家得关系很好。
崔家能在南边无惧拓跋迥,正因为崔家与澹台家关系不一般,同时崔家又和长寿门来往密切。一个富可敌国的世家,一个不愿入圣的世间大儒,一个门徒众多的宗门,这三家联手让拓跋迥顾虑颇多,轻易不敢造次。
崔明道这边正挖空心思做思想工作,却隐隐约约听到李太平的声音。
“九妹你看,这幅字可是澹台老先生的墨宝!再看这幅画,乃当朝一品大员所作,还有这边……”
(本章未完,请翻页)
看着李太平得意洋洋的介绍会稽酒楼中的珍品,慕品山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看把你美的,好像这会稽酒楼是你家开的一样!还是说你还藏着入赘澹台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