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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并未对杨禅详说,实则就连朱轻云也以为爷爷只是为了解她的命器,眼看孙班不肯露面,也和杨禅一般开口劝阻,爷爷自是不愿放弃,继续喊道:
“孙班!吴业走了,你我的天也走了!事你干了,气你也出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当年你的事因我而起不假,可若是没有我郑有引见,你倒现在还是个泥腿子!能不能活到今天都犹未可知!你。。。!”
“没错!那大逆不道之事,我是干了!我倒是想死!当年你郑大人提剑入东陵,不正是要去杀我吗?可惜啊,你郑大人终究是晚了一步!我倒甘愿做个泥腿子!可惜,让我遇见了你!”
爷爷的话终于刺痛了孙班,一道宛如苍鹰啄石般嘶哑又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你郑有郑大人心怀社稷!你郑大人一腔抱负!你郑大人为国为民!我孙班算什么?算个棋子!算个傀儡!多亏了郑大人你啊,我孙班才有今天这副鬼样子!我孙班这辈子受的罪,你知道吗!啊!想让我助你,痴心妄想!”
“孙班!你。。。!”
爷爷闻言,也是一时气急,脸色涨红不知该如何开口,而就在此时,周文武忽然想起什么,将那百道经的残卷拿了出来,喊道:“师父!我那和尚师父临走还给你留了遗物!这百道经我们专程来送给你的!看在这百道经的面上,能不能。。。能不能。。。!”
虽然多年未见,可这周文武对孙班的敬畏仍旧印在骨子里,到最后的声音几不可闻,然而百道经一出,孙班方才还暴怒的语气也终是有了缓和,冷声道:“百道经!吴老和尚果然是个奸贼!满口仁义道德,当年以半部残经换你入门,便告诉我只有半部!今日却让你们又带来半部!晚了!区区残经,我孙班还不放在眼里!长卿!逐客!”
孙班一声令下,孙卿当即便走下门台,爷爷脸色铁青,却是无可奈何,他们二人的恩怨我并不清楚,可爷爷如此低声下气的姿态我却是初次所见,就差亲口道歉了,孙班如此不近人情,不免让我心生不忿,可还不等我开口,眼看孙卿要逐客,三叔终是爆发,破口骂道:
“他吗的!一个老太监你好大的排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给我玩逐客令!社会主义天下,还有我不能见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这两间破屋怎么拦得。。。!”
“仓!”
三叔说着话便欲硬闯,只是未等说完,那孙卿已然发难,她看似柔弱,可出手却是凌厉,一记反手刀,日本匕首已然出鞘,直接就抵在了三叔喉前!
“师妹!都是自己人!”
周文武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推了回去,冲屋内喊道:“师父,那我们就先走了!”
言罢,示意我们暂且离开,一旁的杨禅和朱轻云也同样如此,无奈,我们爷孙三人只得做罢,在孙卿凌厉的目光中走出了胜天寺!
“郑老,实在对不住啊!平日这孙班必定是卖我个面子的,可这次不知怎的,这老家伙。。。!”
胜天寺外,杨禅一脸歉意,爷爷顿了顿,沉声道:“不怨你!我早该预料到的,我和孙班的恩怨,只能我自己化解!他能有今日,说起来都是我一手造就!怨不得旁人!”
“那眼下?”
“额,此事多谢了!胜天寺这里就不劳潘家了,还请老弟打探下观龙山的情况,我们爷孙三人就守在这胜天寺,我就不信这孙班他执念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