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他了!哎!”
三叔一脸懊悔,爷爷却是轻叹了一声,沉声道:“他想要那残经是真!容我们入胜天寺也是真!那残经虽然不是寻常物,可其中内容晦涩难懂,给了便给了吧!”
“那他既然不肯相助,又为何让那日本姑娘领我们进寺啊!”
“哎!他不过是想让我看看,他们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爷爷打量着那些老太监神色黯然,太监这种特殊的存在,本就只是为了应付宫里的重活,毕竟偌大的皇族,诸多事宜并非宫女们能够胜任,可为了防止其与宫女甚至是后宫有染,方才净身,造就了太监的存在,这些净了身的太监,起初的气力倒和寻常男子无疑,可随着年月增长,太监阴阳失衡,无一例外尽皆要生出一些疑难杂症,而常年的劳作,加上身体的特殊,这些太监的腿脚,一过壮年,皆要生出毛病,甚至还不如个宫女!而一到夜里,这种情况尤为明显,就如眼前赵丁这些老太监,走起路来,宛如大病缠身,常见的关节疾病几乎占了个遍!
也正因如此,这些特殊的人群离了皇宫后谋生极为不易,更是鲜有能长寿者,胜天寺里的太监们能够活到赵丁这般岁数自是和孙班脱不了关系,然而即便孙班手段通天,也并不能将他们变回常人,待用过晚饭后,这些太监们各自盘坐佛像前,嘴里念的非是经文,而是一阵阵强忍的剧痛呻吟!
“他是想让我认错!”
爷爷最后说道:“男儿生于天地间,本就该保家卫国,若没有我当初引见,他孙班何能一展天赋,更何谈他今日的本领!”
“当年的对错尚且不论,依我对我师父的了解,只怕爷你现在就是认了错,怕也是没什么用!”
周文武一言,三叔忍不住又问道:“爹!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些太监们如此恨你?”
对于爷爷和孙班当年的纠葛我们已经问过不止一次,爷爷不愿提及,然而眼下兴许看着赵丁这些太监如今的模样触动了爷爷,他长叹一声,终是初次说起了当年的旧事:
当初那个年代,朝廷内忧外患,爷爷虽然身具国士本领,却也并不能以一己之力挽狂澜既倒,再者,当初在宫里相对而言爷爷并未受重用,反倒是礼佛的吴业地位非凡!风雨飘摇,正值用人之际,当初也确实有许多新人被特殊提拔,而爷爷因为国士的原因,也被一位大人物委托,想借他观相之术,以取人才!
“大人物?谁呀?”
“爹,是姓李的那个吗?”
爷爷没有反驳,继续说着他当年的经历,他与孙班初次相见就是在这般际遇之下,孙班家境并不富裕,加上他生来便是六指,自然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可也恰恰是这六指,让爷爷与他初次相见便认定他是个不凡之人!
孙班当初还是少年郎,自是不愿入宫,可架不住家里穷苦,最终还是被爷爷带进了宫,引荐给了当权者,可令爷爷万没想到,次日孙班便被净了身,直接留在了宫里,开始了他镂身染命之道!
而爷爷也是从那时起,方才知晓世间还有如此奇术,而孙班天生六指,便被理所当然的寄予了厚望,只可惜,那怕后来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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