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等都是身埋半截之人,见识虽不多,但这四书五经,可真没少读,不至于做出杀人夺宝,据为己有的小人行径。’那道声音大笑道。
‘奥,原来孟宗的眼中,均是如此肮脏之行,呵呵,不外乎外界传言,这魔子去了一趟孟府,身上如同贴了一层护身符般。’那声音讽刺道。
‘我等不过是以茶会友,此子甚是聪明有趣儿,难道老朽老了不能攀谈?不然韩长老何不去我孟府喝杯茶?’孟老笑道。
‘呵呵,孟宗是大家,言语之犀利,损起人来,也是不吐脏字。’另一个声音道;
‘孟宗说的不错,我等自认不是小人,但也绝非君子,行事只图利字,你未曾去过边疆,不知那里的贫瘠,修行之艰苦,难以想象。’天葬宗的大人物叹息又道。
‘我直说,矿区地下太过凶险,我师弟正与妖魔鬼怪对持,我听闻他身上有一件暗金战衣,这正是对抗妖魔的宝器,我取他战衣,只为救人,别无他想。’
‘奥,原来是这样,人命关天,宁兄之心情老朽自然能体会。’颜老转头又道;
‘但东西既然是这位柏小兄弟的,应全看他自己的意思,我等绝不会强人所难。’颜师道。
孟主接道;‘不瞒各位,只是此子与我儒门有些关系,在文首之地,我等自然不会让他丢了性命,至于年轻人自己,输赢生死那都不是我们该过问的事了,那是他们该走的道。’
孟主将话说的明明白白,那就是在文首大地,想要杀玉春夺宝物,同代随便,但是老家伙可不能出手。
玉春站在场中,却感觉十分愤怒,自己的性命,什么时候轮到这些所谓的外人来决定?
但此时此刻,自己不过是弱小的蝼蚁,确实没有资格与这些人掰掰手腕,所以玉春更加坚定,必须要变强,不断变强,成为最强。
也庆幸自己的猜测,颜孟二府不失信,不然自己跟夔牛真的危已。
但他也从中有另一种感觉,孟颜二老也绝非是看中他所谓的妙趣才来与他攀交。
天下何其大,不世天才多了去了,他柏玉春自认绝算不上天下第一,这里面恐怕有些事,被孟颜二老掩藏了。
‘让他交出宝衣,我等救完人,自会还他就是,绝不会贪图。’那个有些不悦道。
‘呵呵,宁兄莫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说此子与儒门有些渊源,我等只保证其安全。至于借东西,我等可是外人,做不得人家的主,你得问他本人才行,呵呵。’颜师笑道。
‘小子,借你的战衣一用,用完还你便是。’那声音冷冷道。
‘不借。’玉春决绝道。
‘你,你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葬师不悦道。
‘你哪根蒜?你说借就得借?那不成了你得?我借你脑袋一用,你拿来我也借给你宝物,如何?’玉春道。
有孟颜二老在,他怕什么。
这二位在文首之地甚至整个苍界,都算的上是大人物了,有他二人在,玉春相信文首的天,塌不了。
刚才那一击,分明就是杀人招,哪有这样借东西的,必须狠狠的羞辱一下这几个家伙才解恨。
‘你找死.....’那人怒了。
‘宁兄,你怕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在文首之地,除了同辈之争,谁敢动他?’孟老霸气道。
这话及时既是说给天葬宗,又是说给其他几个未现身的人物。
‘你.....哼,我师弟有性命危险,他今天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另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霸气道。
‘你那什么狗屁师弟,死活干我屁事?东西是我的,我就是不借,让你师弟死个透彻。’玉春冷笑道。
‘找死。’人大怒,天空一片黑色云雾齐聚。
‘嗯?你想在老朽面前放肆?’颜师也有些怒了,好话总是没人听,非得动手才行。
一声冷哼,那齐聚的黑色乌云,竟然消散不见。
‘老三住手,怎么在颜兄孟兄面前无礼。’另一位葬师赶紧出声阻止,他可是深知孟颜二人的恐怖,自己师弟绝非对手。
众人面对这样的阵势,都不禁为玉春捏了一把汗,又惊叹玉春的行事作风,果然有少许魔子的狂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