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不属于你们操心的范畴。来吧,帮我抬抬这几个箱子,咱们这就出发。”
长孙冲&房遗爱:同时傻眼。
干什么呢这是?
堂堂一个王府,连个下人都没有了是吗?
我们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精壮威武,但也不是你贤王府的苦力啊!
过分了啊!
房遗爱小声道:
“殿下,这些东西,很重吧?”
长孙冲附和道:
“我个人建议,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王府的下人们来做。他们经验丰富,而且办事稳重,所谓稳重,就是不管多重的东西,都能很稳。”
李奇哈哈一笑。
说道:
“行了,别把脸都吓绿了。”
“这一趟出去,估计得不少时日。为了打发路上无聊的时间,我特意带了几幅地主牌,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边斗地主,一边上路。”
这倒是个妙主意。
唯一的缺点就是,费钱。
简单收拾了下,李奇便带着童方,以及窦建等人,浩浩荡荡出了长安城。
从长安前往扬州,中间要经过山南道的金州、襄州,再入淮南道,通过庐州最后抵达扬州,这一路虽有些山水,却无险阻。不像岭南那般瘴气众多,动不动就死个人。
坐在马车上,房遗爱颇为感慨道:
“殿下,这趟江南之行,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遗憾啊!”
李奇:你礼貌吗?
这还没出发呢,刚刚出长安城而已,怎么就遗憾了?
会不会说话?
长孙冲似乎颇懂房遗爱心意,连忙应和道:
“小爱说的甚是啊!”
嗯?
怎么就说的甚是了,说了什么了?
李奇一脸懵逼的问道:
“等一等,你俩等一等。我有点跟不上节奏,什么东西就有点遗憾了?”
房遗爱掀开马车的帘子,指着外边道:
“殿下你看,风景可好?”
李奇:“山清水秀,说不上什么鬼斧神工,但是倒也怡然自得。”
房遗爱又道:
“此时此景,殿下难道不觉得应该……”
李奇试探着道:“赋诗一首?”
长孙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打断道:
“殿下,小爱的意思是,这般旅途,应该要有个姑娘随行,那么乐趣将会大大增加。”
李奇恍然大悟。
尼玛啊!
小爱啊小爱,你这人年纪轻轻的,整天整天的想着姑娘,实在是不太对啊!
他有些遗憾的看着房遗爱:
“小爱,你这危险的思想,你爹知道吗?”
长孙冲傲然道:
“那必然是不知道的。”
“若是房大人知道小爱是这个德行,恐怕早已被禁足。三年起的那种。”
别看房遗爱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居然是真人不露相。
可见这小子要下江南,肯定也是没安好心的。
房遗爱见二人编排自己,立马解释道:
“你们俩,这里,龌龊,太龌龊了。”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
李奇和长孙冲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在李奇的提议下,三人决定开展斗地主的工作,以打发这漫漫长路。房遗爱立马发表声明,声称自己这一趟出来,只带了十贯钱,如果输完了,这一路的吃吃喝喝,他可就不管了。
长孙冲啧啧啧道:
“小爱啊,你这格局实在是……”
李奇看着长孙冲,问道:
“冲哥,你先甭说人小爱。你带了多少?”
长孙冲大义凛然,仿佛万贯家财在身似的:
“殿下放心,我岂是那种人?我这次下江南,满打满算,带了十二贯银钱,足够花销!”
十二贯?
你十二贯就敢嘲笑人家十贯的?
李奇长长的叹口气,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