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想太多了。
从扬州到金州,几百里路程,又没有高铁,卖到这里来,的确有些天方夜谭了。
他弱弱的道:
“那啥,可能是个误会。”
“我就不打扰二位姑娘了,再见!”
说罢,李奇便直接推开了房门,留下两名姑娘在夜色中凌乱。
这位公子不喜欢女的?
还是不喜欢同时有两个女的?
李奇上而复返,时间极快。
长孙冲都看呆了:
“奇少爷,你这速度……也忒快了,是不是没有掌握好火候?”
李奇白了长孙冲一眼,有些意兴阑珊。
他招招手,道:
“走了,回去睡觉。”
长孙冲不死心,跟着凑到李奇边上:
“奇少爷大可不必,第一次嘛,都情有可原。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更加不能证明奇少爷那方面就不行,回头回到长安,我给奇少爷一个方子,保证久到离谱。”
李奇停下脚步,道:
“你竟然有这种方子?”
长孙冲讪讪道:
“不外传,不外传哈!”
李奇:“小爱,记下了。下次冲哥若再有作妖之事,你就把这方子的事情,告诉长孙大人。”
长孙冲一听,急了:
“别介啊,这是为什么,我这也是为了奇少爷你啊!”
李奇没有回话,径直回到了客栈。
他这一番操作,目的很明显,第一是为了查探一下情况,第二嘛,也是做给某些人看,贤王殿下出京后,果然五毒俱全,是个纨绔王爷啊!
这样,或许自己的目标就会大大降低防御性。
众人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反正就知道殿下看上去不开心了。
才睡下没多久,便听到门外有吵吵闹闹的声音。
似乎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李奇心烦意乱,拉开门正要喊人,便看见这客栈的掌柜扯着一个女人,说什么被玷污了,不活了,活不成了。
这会儿工夫,谁被谁玷污了?
长孙冲和房遗爱也开门凑热闹看了出来,那掌柜的看见房遗爱,仿佛看见强*奸犯一般,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你!就是你!”
“是你把我姑娘的清白玷污了,你要负责。否则,老朽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去报官!”
嗯?
李奇的目光看了过去。
房遗爱睡眼惺忪,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把谁的清白给搞黑了?
长孙冲指了指自己:
“我?”
那掌柜的道:“不。是你旁边那个人面禽兽!”
好家伙,人面禽兽这种形容都上来了。
李奇不动声色:
“老丈,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负责法?”
房遗爱立马申辩:
“奇少爷,我没有!我和长孙虽然一人一间房,但是,刚刚长孙一直在我房里,怎么可能还有第三者?”
李奇还没答话,就听到那掌柜道:
“想要撇清责任也简单,赔钱!”
“二十贯铜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得。
事情到这里,李奇凭借自己二十亿世纪防碰瓷的知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讹人啊!
甚至不惜牺牲姑娘的名誉来讹人!
看样子,这家客栈做这一套,没少做啊!
如此的行云流水。
李奇摊摊手,然后道:
“老丈,你要他赔钱,那可就找错人了。这家伙,现在还欠我们的钱呢。唉,要不说人老了眼光不太行,你要找钱,换个人也行啊!”
那老丈显然没想到这一层,他开始耍无赖:
“老朽不管,反正你们是一伙的。”
“他没钱,你就要替他赔,否则,一个都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