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明看他神秘兮兮的,不仅没有好奇心,还警觉地说:“是怕被人认出来?这……拍卖合法吗?”
“不好说合不合法,肯定是很不正规!来的人都是很有身家的人,拍品也千奇百怪的,就是要找个乐子。这些人平常都光鲜亮丽的,做这种事当然要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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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啦。不过,光看体型和动作,熟人还是会认出来的。还有就是不愿意让人知道那些稀奇玩意去了哪里。”琳琳爸说。
“这么说,就是一群有权有势的人找刺激啦!果果都系假佬……好虚伪!”琳琳直言不讳。
“喔,也算正常。这些大人物们平时在人前太严肃,太拘谨了,偶尔放松一下而已,还得遮遮掩掩,怪不容易的。”张常明见琳琳说完,她爸愣了一下,半是点评半解围。
“还是常明懂事,看的透。你个毛丫头多学学吧!这样子说话,以后嫁了人怎么让我放心呢!”琳琳爸说。
虽然自己被爸爸批评,但是张常明得到肯定,琳琳心里也很受用。
说着话,又来了几辆小车,门前空地快停满了。几声长短不一的汽车喇叭声响过后,门口一亮,大门敞开,走出一个戴面具的服务生。服务生挥挥手,“砰砰”汽车门声响起,不少人全都戴着面具下车走进宾馆。
“咱们也进去吧!”琳琳爸说着下了汽车。
琳琳下车后抱着张常明的左臂,越走靠的张常明越紧,似乎看见这么多默不作声的面具人有点害怕。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做出格的事,不怕。”张常明安慰琳琳。
进门后,有人带路到二楼的一个大厅里,大厅布置的像是个教室,摆好了二十来个茶几,每个茶几上都有号牌、果盘和饮料,旁边是座椅,最里面是个讲台,讲台上有个半人高的小巧桌子。
琳琳爸领着琳琳和张常明在九号桌坐下,其他人也都找到座位,大厅里都是低语声。人们都规规矩矩地坐着,可见拍卖会的组织者势力不小。
引起张常明注意的是四号桌和十五号桌的人,这两个桌边都有一个坐轮椅的人,在大厅里很惹眼。四号桌是三个人,轮椅上坐的人稍胖,身穿素雅的丝绸唐装,看不出年纪,左胸前却绣了只大大的墨菊,和衣服反差很大。另外的两个人从身形姿态上看年纪应该都不大。十五号桌坐了四个人,轮椅上是个身材不高,瘦削枯干的人。其他三个人在窃窃私语。
真的就这么巧?在这儿能碰上玉枢子?收敛心神,放松耳目,大厅里的隐秘信息慢慢呈现在脑中。在坐的人虽然都是巨富巨贵,可是大都病气缠身,张常明四周满是污浊之气。四号桌坐轮椅的人只是膝盖有伤,他们三人气血旺盛而运转有序,虽不是玄门中人,必然也是经常习练内家拳法。而十五号桌坐轮椅的人果然是胸部以下气血凝塞不通,显然是高位瘫痪。那人忽然转头,张常明怕被发觉,赶紧恢复常态,缓缓吐出口气。
“怎么了?不舒服呀?”琳琳觉察到张常明的异常。
“呃,不是我不舒服,是他们不舒服。虽然都是巨富,或多或少都有点儿病。”张常明说。
“呦,常明,我有什么病呀?”琳琳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