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崽崽在外人面前,说白可可那个贱人的孩子是野种,是没有爹爹的野孩子,还说白可可也是一个贱人然后这些话恰巧被去国学院的誉王殿下听到了。”
“唉平时娘亲都是怎么教你们几个人的,要懂得隐忍,要温柔大方。你们看看自己,哪一个听话了,一个个的都是毛利毛躁的。有些话背地里在家里怎么说都行,出门在外要谨言慎行,该闭嘴的时候就要闭嘴。再者说了,你们几个人已经习惯张口闭口的叫白可可贱人,贱人的,就在孩子面前都不知道收敛,结果现在好了,孩子也是顺口学的快。”
“你看看现在,这些话传出来,你让你爹爹怎么去为你说情,他怎么能够张开口啊不管怎么样,白可可那个贱人她也是你爹爹的女儿,庶女也是女儿啊,何况现在搞不好她还可能是未来的誉王妃呢。”
“咱们的崽崽被白可可那个贱人的孩子打了,怎么着也不能都是崽崽的错吧。何况崽崽的祖父是吏部尚书,外祖父还是爹爹呢。爹爹怎么也不会去帮着那个贱人的孩子,来教训三姐的孩子吧。”
“菊儿,我刚刚说过,不要张口闭口的贱人,贱人不离口的,说的习惯了便一点儿顾忌都没有。让你爹爹听见了又是麻烦,小心再被禁足。府里面人多口杂是非多,你知道那个下人会不会偷偷的告诉你爹爹。”
白菊儿和白竹儿尽管心里面被相国夫人说的很不舒畅,但是在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一时间闷坐在花厅。
说实话,别看相国大人和相国夫人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相国大人更是在朝野上下都有老狐狸之称。可是相国府的梅兰竹菊四位嫡小姐,与他们的父母相比,可是也相差太多了。大概是所有的聪明都没有留给他们的女儿们,否则代代相承还真的是有些讽刺了
这里娘几个还在想着如何隐瞒相国大人,进而让相国大人可以为自己出气,那边相国大人已经带着一丝愠怒坐着轿子回到了相国府。
相国大人回来便直奔大堂,对着身旁的管家忠叔说道
“夫人和小姐们都在哪里是不是都在花厅了去让她们都过来吧,一群不省心的。”
管家忠叔看到自家相爷从进府开始就紧绷着的脸,赶忙唯唯诺诺的派人出去请相国夫人和几位小姐,让她们几个人到大堂来。
“今日外面的传言实在不堪入耳,知不知道是从哪里传的跟那个逆女有美女关系”
“回相爷,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可可小姐在京都时日太浅,她也没有那么多的人脉,所以即使是传谣,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再者说怎么着可可小姐也是相国府的幺小姐,相国府名声扫地对她也不会有好处的。听说传言还是从国学院那里传出来的,毕竟事情是发生在那里的,而国学院的学子们的身后大都是与世家相连”
管家忠叔言尽于此,再没有说什么,聪明如相国大人也无需别人再多言,未尽之意他又怎么会不懂。都是这个逆女,如果她和几个孩子乖乖的居住在渭县的庄子上,不来到京都,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自从这个逆女来到京都之后,四女儿与誉王殿下的婚事基本上是被陛下束之高阁了,未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来以为白可可可以与梁战大将军有了纠缠,顺便可以搭上大将军府的这条线,可是她偏偏又死活不肯,结果还惹得誉王殿下想要与她完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一个都让相国大人头疼。
现在居然又因为小孩子之间打架的事情,让本来一直以来都支持自己的吏部尚书,与自己也起了嫌隙。该死的,想一想这次的事情与自己的三女儿也脱不了干系,相国大人更是一口闷气哽在咽喉处,上不来下不去的。禁不住在心里面骂着自己的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们。
“相爷,你回来了。”
相国夫人带着四个女儿从外面进到大堂,相国府的几个小姐没敢吭声,只有相国夫人走上前开口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