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杜克警长叹了口气:
“不幸的是,应该是我们的到来惊动了修斯夫人,她逃走了,我们没能抓到她。”
“唉……”卡伦也叹了口气。
“那晚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的婶婶描述过了,她真的是一个疯子,真的是专挑身边人下手!”
卡伦点了点头。
“那个,你能知道她逃哪里去了么?”
卡伦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送她回去时,被她用枪指着了。”
“疯子,疯子。”杜克警长再次喊起那个词汇,“她杀人真的是没理性的。”
许是因为见识过也深入了解过修斯夫人作为杀人犯的“愚蠢”,
所以杜克警长并不打算再与卡伦针对案情继续聊下去,
在得知答案后,你会发现对这样的凶手,太过缜密的分析与调查简直是在对盲人进行反复地眉目传情。
“我听医生说了你的状况,你的问题不大,修养修养应该就好了。”
说着,杜克警长伸手拍了拍卡伦的脸,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没事,谢天谢地。”
卡伦侧过头,以表示对杜克警长的无语。
“哈哈哈哈。”杜克警长站起身,“通缉令已经下达了,得益于这次的案件没有被记者曝出去,所以我们警局的压力不是很大。
不过,我期待你能养好身体,你的那一套分析的方法,让我印象深刻,以后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
“好的,警长。”
“那我就先走了。”
杜克警长做事是个急性子,也不帮忙削个苹果;
不过,杜克警长刚走出去:
“咦,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问问情况。”男人的声音。
“有什么好问的。”
“我们也不想来,但这是我们的职责。”这是女人的声音。
很快,
一名穿着灰色呢子大衣鹰钩鼻男子走了进来,在其身后,则是穿着灰色长裙的女人。
这两个人,卡伦有很深刻的印象;
那一日从皇冠舞厅出来打出租车时,就正好撞见他们下车,那个灰裙子的女人还说过“异魔”的事。
鹰钩鼻男子拿出了证件在卡伦面前晃了一下,
在卡伦还没看清楚证件上的内容时,他就收起坐了下来。
杜克警长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
“卡伦先生是么,首先,祝贺你苏醒,也祝愿你能早日康复。”
“谢谢。”
卡伦发现,这个鹰钩鼻男子自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起,就一直在打量着自己,打量着自己的手指,喉咙,眼睛,他在关注自己细微的肢体动作。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这方面也是个行家。
再加上那一晚面对阿尔弗雷德时的那种被“打量”的感觉,眼前这个鹰钩鼻,简直登不上台面。
“卡伦先生,我想先问您,在和修斯夫人的接触中,你是否察觉到她的异样?”
卡伦脸上露出了荒谬的神情,
反问道:
“她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不算异样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的意思是,超脱于她是凶手的这个范畴里,你是否发觉到过她的异样?”
“有。”
听到这个回答,鹰钩鼻目光一凝,其身后的女人也是拿出了笔记本开始准备记录。
卡伦很认真地回答道:
“作为凶手,她真是异样的蠢。”
“噗哧!”
站在门口的杜克警长直接笑出了猪鼾。
鹰钩鼻微微张开嘴,似是在做着语言组织,少顷,又问道:
“我的意思是,她是否有过什么异常举动,比如,在她对你行凶时,她的样貌或者她的语气,有没有让你觉得她像是另一个人?”
卡伦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修斯夫人要杀自己时的变化以及那块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