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敏摆摆手说,“不不,是我们家孩子这么要求的,不是抢。”
何一萍说,“性质都是一样的。小孩还骗我说是学校的课外活动,我还在纳闷怎么初三了还搞这些呢。”
刘艳敏说,“现在的小孩子很难管教了,你说他一句,他总能有十句等着你。……”
何一萍赶忙将话题拉回来,“您看,这事应该如何解决?”
刘艳敏说,“我就是想说,小孩现在不服我管教了,因为这事和我僵着呢,所以我来问您,您昨天是怎么弄您家孩子的?”
何一萍说,“我没重说他。我觉得这事得两说着。小孩跟我说,您家张岩成绩很棒的,补习班什么的您家小孩不太需要。”
刘艳敏听着这话,觉得别扭。1,好像因为自家小孩不太需要,就可以随便送人,而别家小孩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一样。这里面可还有经济成本没有和她算。2,明明刚才还在说自己没教好小孩,如今又“得两说着”,摸不清这人对此事的立场,立场模糊,就给人以应付糊弄之感。这么说此人竟全然不觉得此事严重。刘艳敏就说,“谁说我家小孩不需要的呀。”
何一萍张了张嘴却接不上话。她感到气氛有些往差的方向奔去,就主动开口,“我知道,我会把课赔给您家小孩的。”
刘艳敏发愣。因为她此行的目的确实没有把索赔算在内,出了这样的事情,说明两家在小孩管教上都是有问题的,所以需要交流经验。刘艳敏说,“这倒不用,小孩们以后还要相处哪。”
何一萍说,“就是因为还要相处,所以这钱必须给。”
刘艳敏有些乱了手脚,但迅速调整。“我把课给了小孩,小孩自己给了同学,我怎么好意思收钱,那不成强制消费了,我们不干黑心商家的事。”她说完自己笑笑。
“必须要的,小孩不能白白上课,这是原则。”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塞进刘艳敏的怀里。“这六千九百块钱请务必收下。我算过了,是够的。”
刘艳敏这才觉出味来。这位妈妈唯一在意的似乎是还钱,而并不在讨论孰是孰非,但她自己迫切需要的是管教张岩的新角度新思路。既然这样,自己岂非是大老远跑来鸡同鸭讲?怎么回事,这女人的反应完全不在自己的预想中。
而这会儿的南关岭学校。刘淑慎突击语文期末模拟考,考察语文基础知识,不加作文,满分60。
高运博和张岩因为各自的原因现在头痛欲裂。课前高运博猛灌下两包意大利特浓咖啡,导致他现在心跳如擂鼓。高运博在想如果待会儿他因为心跳过速而昏厥,医生是否能从他血管中流淌着的咖啡因里准确地透析出他的血液,以辨别他的血型。
毫无意外地,他在回答基础部分时就转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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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遏制/遏止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
报名日期最迟(截止/截至本月月底。
人们正在积极医治战争所带来的创(chuāng/chuàng伤。
这伙劫持飞机的歹徒被警察逮(dǎi/dài捕了。
看起来好像哪个都是对的。所以他心里就在想,这些词语有分辨的必要吗。又不是用错为另一个,就表达不出它想表达的意思了。既然都可以懂,又为什么要去费心分辨呢。
他想,如果自己和老妈罗田打电话说“我被警察dǎi捕了”,说“我被警察dài捕了”,这两者的效果一定会是完全一样的。所以他不会特意去分辨所谓“正确”的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