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蒋梦婕明天要去曰本,魏凛自然是把即将要离开的这段时间都给她,陪着她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晏姿则一个劲的吃狗粮,时而看到两人又亲上了,事儿看到魏凛又摸了一把,事儿看到两人又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晏姿觉得要是自己不在,这两人直接能干起来!
晚上,晏姿还是住在酒店魏凛的那个总统套房里,晏姿这个人挺有个性的,虽然蒋梦婕说让她跟自己回大院家里住,但晏姿一口拒绝了,免得大院里的长辈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毕竟老人嘛,还是看不惯晏姿这种中性风格的打扮。
于是安顿好晏姿后,魏凛就送蒋梦婕回家,说是回家,只是路线绕了点,去机场!直接把蒋梦婕都整懵了,去机场干嘛?
无他,平流层尔。
机场,湾流G650旁,魏凛指着夜空,我要日天!
蒋梦婕无语,姐难道就是你的天?
不过…昨晚两人已经那个了,蒋梦婕也不含蓄了,毕竟之前怕怕的,后来觉得还挺爽的。
嗯……年轻人都挺喜欢那个的。
所以,二人登机起飞,湾流G650就从魔都起飞,飞到合肥,唔……魏公子的湾流G650烧的是‘水’,随便飞。
蒋梦婕都服了魏凛,鬼点子太多了,不过双手撑在湾流G650玻璃上,一边欣赏万米高空之下的壮美山河的确挺震撼的,一边……
她以为去了合肥就够了,没想到魏凛说再去趟郑州看看。
所以,魔都—合肥—郑州—魔都,是这个路线,这就是鹰击长空!
有私人飞机就是好,最后回到魔都机场的时候,蒋梦婕下楼梯腿软差点摔下去,埋怨的瞪了魏凛那副知足的表情。
“你满意了?”
“还行,下去我们去哈尔滨逛逛。”
“……以后我们的宝宝问我们怎么来的,我就说天赐。”
魏凛想了想,“天赐挺恰当的。”
虽然在天上兜兜转转,但也只用了三个多小时,魏凛将蒋梦婕送回大院的时候,才11点。蒋剑已经睡下了,门口吻别,离开。
二楼蒋剑推开窗瞄了一眼。
魏凛抬起头看到是蒋剑,“哦,蒋叔叔你好。”很敷衍的打了声招呼,就和蒋梦婕挥手离开。
以前吧…魏凛挺喜欢蒋剑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点讨厌他了。
就觉得蒋剑对不起花姐。
虽然自己把花姐彻底得罪了,花姐都懒得打电话骂自己了,估计是等着自己月底自投罗网,但魏凛就是觉得花姐这女人真不错,贤良淑德样样好。
一想起花姐,魏凛就心里耿耿的,昨天晚上的确是自己冲动了,一口一个宁慧茹喊着,太不尊重她了,花姐平时对自己挺好的,说一声帮忙修个基站,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开着车,越想越内疚,汽车转弯驶向码头,魏凛今晚打算一个人住,主要是休养生息。
梦幻号游艇上行驶在海平面上,魏凛换上一条沙滩裤坐在甲板上,犹豫了很久,还是给宁慧茹打了个视频电话,毕竟花姐没错,是自己的昨天耍横,有必要道个歉。
……
昏暗的屋子里,一只蜡烛透着微弱的亮光,刚洗过澡的宁慧茹穿着丝滑的吊带睡衣,坐在圆桌前,一杯白兰地,一个烟灰缸,一只香烟,一支蜡烛,这便是她麻木一天当了女强人,当了好媳妇之后,关上门,才有属于自己的孤独私人时间,最真实最孤独的一面。
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个,很久很久以前就只有一个了。
白兰地是用来帮助睡眠的,烟是用来麻痹大脑的,人是用来享受孤独的。
抬起头,烛光将女人完美的身影映照在墙上,闭上双眸,吐了一口厌恶,飘散到黑夜里。
紫禁城的红墙高高的耸立在窗外,孤独总是如此,在高墙外,却好似在冷宫中……
又喝了一口白兰地,脸上笼罩着一层红晕,长发犹如瀑布般的垂着香肩上,她想着什么,一手伸了出去,白皙的手拿起蜡烛举起,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手背上,想要感知着份疼痛能否比得上心痛。
滴滴滴的微信视频声打扰到她这份孤独的宁静。
她却没有看,或许是看了,但没在乎,只是看着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手背上。
大概是电话实在是太吵了,又或许是太闷了,她才放下蜡烛,滑开接通键,却没有去拿手机,而是抬起白皙的手臂借着微光欣赏手背上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