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承此刻又问“那你知道放了就去之后要做什么吗”
赵瑾姝一愣,她哪儿知道啊。她连酿酒要放酒曲都不知道是从哪儿听说来的,至于放了之后要做什么,她能知道这么细致吗
“发酵”
赵瑾姝挑着眉头试探性地问道。
慕斯承笑“倒也没错。只是这酒曲得与这蒸熟得槐花糯米饭拌匀,然后放进瓷罐里。记得中间留一个洞,然后盖上瓷罐的盖子密封窖藏即可。”
“听起来并不难。”赵瑾姝一边嘟囔着一边上手去弄这东西。
等槐花酒密封后,两人便就将着在着槐花树下挖了个坑,将密封好的槐花酒放进去。
此时太阳倒是爬了出来,在阳光下慕斯承看着将锄头丢在一边瞅着方才埋酒之地傻乐的赵瑾姝,他自己心里也是有一种说不清的畅快。
这忙碌了一早上连带了一中午,她的额上也是冒着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慕斯承鬼使神差地将自己怀中的手帕掏了出了,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去要替她擦汗。
但是赵瑾姝一见他伸手这个动作,没来由地就自己回退了两步。
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时之间两人均是愣了一下。
慕斯承抬手将手中的手帕递了过去说“擦擦汗吧。”
赵瑾姝此时心中有些别扭,她发现她其实是比较抗拒与慕斯承近距离接触的。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身体本能。
她微微颔首,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最后还是伸手接过了慕斯承递上来的手帕。
慕斯承仿佛是累了,见她接过手帕,转身便靠着这颗槐树坐在了地上,也不在乎这翻新的泥土会不会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赵瑾姝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衣裳早已沾染上灰尘,这时倒也是确实不在乎那么点泥泞了。
慕斯承抬头看着天上东一块西一块,零零散散地白云,幽幽地叹了口气。
赵瑾姝拍了拍身上的灰也将就着倚在他旁边坐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你出来这么久,想家吗”
现在的天色看起来还不错,蓝天白云,阳光明媚,这头顶的槐树枝也是青翠可人。
赵瑾姝懒洋洋地仰头靠在槐树的树干上,阳光穿透树枝留下的斑驳树影就这般映在她的脸上。
她此刻很是享受,但是却没来由地问了慕斯承这么一句。
“想啊。”
慕斯承也学着她的模样将都仰着,与她的头靠在一处。
刚碰到她的头,赵瑾姝久睁了眼睛。
她原本是想把自己位置摞远一点的,但是看着他这一脸的惬意,又觉得好像也没啥。
于是便依然是闭上了眼睛,就当是与他一起做个阳光sa好了。
“我也想。”
这一晃穿来这莫名其妙的的鬼地方也有年了,至于是三年还是五年她自己也是记不太清了。
因为自从,来了这里,这日子过的都是重复的。
每年都是在同样的时间发生同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或者重大新闻。
今年与往年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今年泉客王子亲自送着贡品进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