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是在腊月二十五分的年猪,猪杀好,按工分算好了,切成小块,晚上点上火把,一家来一个人,跟自家应分的钱票一起带回家。
往年还有人因为多点少点争吵,今年排这队领了就转身回自各家。
都累的话都不想说了,谁还去争那点东西,有那功夫多歇一会不好吗?
陆婉手做饭手艺好,她家的院子又很大,里面也都整理干净了,还移了很多的野花野草,不过是一个多月,那院子整的,村长站在门口,低头看自己一脚的泥,都不好意思伸脚出去。
陆婉正在给花浇水,看到村长站在门口不进来,想到徐青言不在家,他应该是来找自己的,怕人说闲话,才站在那里没有进来。
放下手中的水瓢,在围裙上擦了下手,解了围裙走了过来。
“叔,您找我有事?”
“那个桥不是要建好了,村里准备年初一大伙一起聚聚,你厨艺好,想请你给掌个厨。”
陆婉想了一下,摇头拒绝了,看到村长失望的样子,有些不忍。
“叔,这个不是我不想动手,而是我们是军属,咱这村民有跟其他随军家属有联系,粮食金贵咱们谁家也都不富裕,单请我们一家影响也不好!”
“是叔想差了,高兴的昏了头,忘了你们是军属。”
“没事,时间还长着呢,咱长来长往”
“明天徐青言去镇上换油,家里有油票,让他多打两瓶,让婶子们炸些小食,给娃子们当零嘴吃。”
“好,好,好那你忙着,到时让言娃子带着孩子们去我家。”
“那天一定让他们去给您拜年!”
陆婉回去又继续给花浇水,这些都是她带着孩子们一起在外面挖回来的。
现在他们家一进门就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左边是一排竹屋,台阶下只留了一条青石小路,其它地方都种上了各种花草,一眼望去犹如在梦中。
右边也野草多些,只有几从低矮的花草,其它就是当地生长的各种果树。以前院子里有一颗大榕树,枝桠的分叉处离地有三米多,陆婉在两根粗枝杆中间,架了一个小木屋,在上面铺一个毯子,支一张小桌子,躺在里面,别提多遐逸了。
小木屋的梯子是绳子编的,那些孩子都上不去,那里就成了陆婉的秘密空间。
在往里,就是留出的菜地,靠着南面的墙,用竹子扎了一排米多高的篱笆墙,把那里圈起来,有在上面搭上棚子,隔成小格子,一间挨着一间,她准备每样都养一两只。
猪圈靠着西面用土胚垒了一个猪圈,不是很大,养一两只刚刚好,这些都要等开春天暖和了在说。
自从过了年二十三,陆婉除了做下饭,其余时间基本都是玩闹中度过。
过年需要准备的东西,吃用都是徐青言弄回来的,他也不知道那来的门路,倒腾来了一些瑕疵布,陆婉裁好,教会徐青月怎么做只后,就撒手不管了,就她那手艺,分分钟能把手戳成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