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无病抓住衡爅娮手腕一摔,两枚银针掉落。
“若我中了这两枚银针,岂不是要曝尸荒野。姑娘藏踪蹑迹的轻功虽佳,但这手上功夫却还相差很远。”
衡爅娮道:“我看你夜夜窥视女弟子寝居,以为你不过是色急之人,没想到却如此工于心计。”
崔无病道:“小生确实色急,今日得到姑娘,不枉我隐忍多日。”说着脱掉衡爅娮的半截衣裳,露出她雪白肌肤。
眼看衡爅娮受辱,张郁青道:“姐姐平日带我们很好,还须救她。”
李坏道:“我言语引他离开,你便救人。”
李坏二人熟悉这一带的山石地势,溜到一处岩石后,壮胆道:“前方可是崔师兄。”
崔无病不料此刻有人,惊慌道:“什么人?”
“我是麦子,二师傅遣我前来助师兄捉拿盗书之人。”
“盗书之人已被我捉到,你到这里来。”
李坏道:“小子武功低微,不敢过去,若是一不小心被盗书之人灭口。那就糟了。”
崔无病道:“不用怕,她已经被我点了穴道。”
“我骨瘦如柴,也帮不上忙,还请师兄即刻带此人到大殿中。”
崔无病道:“带她带到那里作甚。”
“二师傅的指示,你见了二师傅便知。”
崔无病笑道:“臭小子,你一个药房伙计。二师傅怎么寻你做事。如此糊弄与我,你必是与这盗书贼同伙。”
崔无病声音越来越近,出手灭口在即,李坏自石洞摸向对面山坡。
崔无病寻他不着,气急败坏道:“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忽闻对面山坡李坏的声音大喊:“崔无病,我明日将你的猥琐行径告诉掌门,看你有何脸面在泰山待下去。你房中塞满中女弟子的贴身衣物,还欲淫辱衡姐姐。你这个色鬼,卑鄙小人。”
崔无病大怒向山坡追去。
张郁青连忙赶去救人。
衡爅娮雪白的肩膀露在外边,胸衣也凌乱不整,正是紧张不已,见是张郁青,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之,道:“我被他点了肩贞与大椎,身体不能动弹。你松动绳索,扶我坐起来,我自行运功解穴。”
张郁青依言解开绳索,第一次看见女子肌肤,有心慌乱,手忙脚乱碰到衡爅娮肌肤,更加紧张,连忙要为衡爅娮穿上衣裳。
衡爅娮道:“先不要给我穿衣服,崔无病片刻即回,定会疑心。我穴道一时难以解开,你我皆身在危险之中。我靴子里有一把短剑,你赶紧潜藏起来,趁机伤他。”
张郁青藏匿于草丛中,大气也不敢出。崔无病果然奔回,先看见衡爅娮衣衫凌乱坐在草中,定了定神,并不上前,而是四处查看一番。张郁青忽然肩头一热,原来是崔无病长剑乱挥,扫中了他肩膀,只得强忍剧痛,一动不动。
“我的点穴手法,你想自行解穴,恐怕十分困难。”
崔无病下蹲伸出手来,意欲抚摸衡爅娮背肌,不料一支利剑自草中悄无声息刺来,正中右肋。崔无病哎呀一声向旁闪去。
衡爅娮一掌击中崔无病面门。崔无病昏厥过去。
“此间不可久留,你二人快快逃命去吧。”衡爅娮说完,消失于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