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吉瞪着怨毒的眼神,刘拓,我记住你了。
驾!
就在他们咒骂刘拓的时候一骑飞快的从他们身旁驶过,激起的尘土呛的他们纷纷捂鼻。
“粗鄙的下贱人。”
“如若再让吾遇见定让他知道吾的厉害。”
......
“召集兄弟们集合。”刘拓吩咐了一句便站在了一处高坡上。
于东几人去下达命令去了。
刘拓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集合完毕的五百军卒,而且,下面乱哄哄的一片。
“禀刘军司,集结完毕。”于东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刘拓。
刘拓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下面,依旧乱哄哄一片。
良久,所有人才意识到不对劲,继而安静下来。
刘拓从未想过堂堂大汉朝的宫卫军纪律竟如此散漫,可见,大汉朝的战力正在走下坡路。
刘拓可不想自己还没活够就成了匈奴人弯刀下的鬼魂。
“以后,军中擅自乱语者,二十军棍。”
无纪律不成方圆。
“从今天起,你们必须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如果胆敢有......”
驾!
一骑在这时冲入博望苑,而后朝着高坡这里飞奔而来,刘拓远远便看得了千江。
“主人,主人......”千江奔上高坡,面色焦急。
“何事?”
刘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忠仁死了。”
果然,千江此话一出令刘拓脸色骤变。
赵忠仁是河间赵氏在长安城的管事,更是赵氏派来直接和宫中那位传递信息的重要人物,如今,赵忠仁突然间死亡,这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了。
谁都知道,前些时候刘拓和赵忠仁起了矛盾,刘拓更是让人打断了赵忠仁的腿脚,而后赵忠仁前往刘拓府邸道歉更是被刘拓撵了出来。
这件事情,傻子才不知道是谁做的。
刘拓有些蛋疼,好高明的诬赖栽赃法子。
有句老话说的好: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了。
这件事,刘拓绝对逃不了干系。
这是所有人的常识。
千江看着沉思中的刘拓,正是师父老李头让自己快马前来通知主人的。
“嘿......嘿嘿......哈哈哈......”
刘拓先是嘿嘿一笑,接着哈哈大笑,最后放肆的笑。
千江不明白主人的反应,只好跟着傻笑。
那些集结中的军卒被两人传染,不明所以的哈哈放声大笑。
“这......”
于东懵圈了,发生了何事。
余清拉扯了一下于东,小声说:“笑!!”
于东于是也跟着大笑。
最后,刘拓看着数百人的傻笑。
当所有人都停止笑意的时候,张绪这莽汉还独自一人大笑着。
“你个憨货。”于东咣哧给了他一脚。
张绪揉着屁股有些不高兴,是你们先笑的啊。
等到场中再次安静下来后,所有人都看向刘拓。
刘拓面色平静的对着千江说:“回去给老李头说,放心,天塌不下来,让他好生守着府门,别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
千江奥了一声回去复命。
刘拓看着远方,暴风雪,就快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