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新结识了个朋友,看他脸色不好,就问,“你老是熬夜么?”
他人有些倦怠,懒懒的问,“你又看出什么了?”
我答,“明显的阳气不足,白日为阳,夜晚为阴,阳时动,阴时静,才符合阴阳规律,如果你老是熬夜,这样长此下去,身体中阴寒之气就多了,不仅会小病痛缠身,还极容易见‘鬼’的!”
朋友呵呵一笑道,“见就见吧,若是女‘鬼’,我还想好好看看呢?”
我摇头苦笑,见他眼神中有些鄙夷之色,那感觉是断然不信我的,自那后我与其很少再有交流。
几年后的一日,他家人通过一个朋友寻我,说他突然疯了,晚上不睡觉,白日里无精神,总是胡言乱语说有鬼之类的话,来寻我的朋友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摇头苦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在他眼里看到的,我们看不到,我们认为那就是假的,他看到了,被吓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我倒愿意相信他,已经看到了真的东西!”
“你啥意思?”那朋友又问。
我只能把以前和吓疯朋友的事说了一遍,朋友点头说明白了。
后来去了那人家里,他见我时,忙跑过来拉着我手说,“你说的对,我真的见‘鬼’了,好可怕!快想想办法,救救我!”
我安抚了一下他,叹口气说,“不到黄河心不死,顽固不化终苦果,现在我问你,看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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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人眨了眨黢黑的眼眶,努力回想了下,又摇摇头说,“忘记了,反正时间不长,我脑子不记事了,不管怎样,快救救我!”
我回头看向他家人,她们回答说,“大概三四天左右。”
我点点头,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然后说,“里面是我带来的‘灵药’,你们帮他用温水融了,给他喝了,第三题就可好了。”
他家人听我说完,便把纸包接了过去,我转头对着疯朋友说,“你现在可听我话了?”
他拉着我手说,“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谢谢你!”
我接着说,按我说的,“好好睡觉,坚持休息,过几天就完全好了!后来我又嘱咐了他家人一些事情,然后离开了!”
和我一起来的朋友送我回家,路上问我,“他这样见了‘鬼’,你一包粉末就能好?”
我顿了一下问,“还想咋样?”
“不得做法?”他又问。
我苦笑说,“做什么法,那里本无鬼,他心自扰之!”
“没有!不可能吧?你不是也给他‘药’了吗?”朋友把车停到路边,正儿八经的问我。
我也正经的说道,“第一个,没有‘鬼’,他眼里看到的可能是一个幻觉,他不是老是熬夜吗,时间长了阳气不足,加上习惯性疲劳,容易造成一种失神的状态,这个时候外部环境的一个响动或变化,都会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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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错觉,就如明明听到是硬币落地声音,但是大脑接收和分析的时候改变了其轨迹和状态,得出的结果可能是别的,当他自身意识再去辩识时,出现的错判,可能造成了一下的刺激,形成了自我的意识感觉屏障,这时他是越想越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分析不出一些正确的信息,如此叠加起来,就形成现在他的状态,明白了吗?”
朋友点头又摇头说,“有一点懂,可又想不明白,那他怎么才能好呢?”
我笑说,“懂不懂不要紧,重要的是结果,他只要踏踏实实睡几天好觉,然后就没事了,知道拿给他家人的纸包里是什么吗?”
朋友摇头说,“不知道,但你不能给人家安眠药吧?”
我拍拍他肩膀说,“孺子可教也,开车吧!”
朋友笑说,“你小子,果然看事和别人不一样!”
我说,“我只是看真的东西,重视该有的结果而已,如果他不认识我,来回这跑那跑的看,只会耽误了时间,到最后把那点心智折腾没有了,脑力达到了极限,他人也就真疯了,再救也不会好了!”
朋友边开车边说,“你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我呵呵一笑,什么也没有再说。
后来,那朋友又跑来感谢我,说已全好了,可还是老是夜里睡不着,我嘱咐他去医院睡眠科开了些助眠的药物,再后来我们很少走动了,就在这几天,他联系我说邀我去喝酒,我才想起这个事儿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