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年头了,从在南澳岛的时候陈凯建立了军服制造工坊开始,每年都是这般,从来没有变过,若真的非要说是变化,那么就是每年的女工都会因为嫁人等原因而变化,话题也会有或多或少的不同。
头一天正式恢复生产,虽说是正月里已经有一些女工回来赶工了,但是人终究是多了许多,负责安排人手的那几个管事儿的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根据记忆指派那些熟手去继续做着她们去年放假前的工作。而那些新手,则按照女红的手艺水平去补那些空缺,就是负责一些搬搬运运的力气活儿。
好半天,总算是分配完毕了,成衣制造业模式的工作方式一旦展开,工坊里当即便忙碌了起来,甚至忙碌到了临近的女工连句话都顾不上的程度。
“你,去库房找些布料去,有几套军官的军服需要裁制。”
“奴家知道了。”
领命而去的,是个去年才嫁给岛上一个明军什长的小妇人。她是熟手,倒也不用搬搬扛扛,不过这活计,监工却还是派给了她,倒是引得周边几个在此工作多年的女工的窃窃。
“工作时间,不是给你们唠家常的!”
监工的权威,还是有的,更重要的还是在于这军服制造工坊的工作岗位可是很稀罕的,女子能在此做工,家中便是多了一份不小的收入,比之一个男丁都差不了太多,招工市场上自然是为人所趋之若鹜的。
没必要为了一两句闲话丢了自家的工作,监工厉声喝了一句,那几个女工当即也就闭口不言了。而此时,那个女工独自一人的走出了工坊的大门,一双天生的小脚儿却是走得极快,很快就来到了那处只有一人看守的库房。
与那看守,她也是认识的,点了点头,她推开门便走了进去。既然是用来制作军官的军服的,此间存放的布料自然也就更加优质一些了。女工进了门,转身关门,哪知道就在此时,突然间,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间拢过,一把便拽进了怀里,连带着那房门都差点儿没关上了。
“可想死我了。”
话说着,一张大嘴便忙不迭的在那女工的脸上亲了起来。那女工初时还有些受惊,待听到了声音,反倒是神色一松,摸上了腰间的双手,转过头,香唇便与那大嘴胶合在了一起,蠕动、吸吮,已然顾不上那还尚未从内里插上插销房门了。
四唇相接间,大手攀上了山峰,似要将其握碎一般。另一支大手,则已然忙不迭的在寻找那腰间的束缚,帮助怀中人释放最原始的**。
最初的疯狂结束,二人早已是衣衫不整了,紧接着,那汉子将女工一把抱起,大步走到了库房货架的最深处,那里已经有了一堆军服的布料被丢在地上,铺就得宛如是张床似的。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近前,将那女工扔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身上的几件官服,那汉子紧随其后,便一头扑进了那一片火红之中。此间,阵阵的牛喘,以及压低了声音的“嗯嗯啊啊”,间或似乎还有噼噼啪啪的动静,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汉子将那女工拦在怀中,二人躺在那些多已经打湿了的军服布料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你这死人,猴急成这样,哪还有半点儿主事的模样。瞧瞧,门都没销上呢,若是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