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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立威,要让那些企图害他命的人知道,他朱汉三也不是好惹的。
“啊!”
随着沾有烈酒的布条擦拭着伤口,剧烈的刺激让张三疼得大叫起来,就连塞在嘴里的臭布也掉了出来。
“朱汉三,有种你就立刻杀了老夫。”
张三满脸汗水,一双眼睛都快眯得看不见了,在那有气无力地低吼,就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
“张三,你还嘴硬?元福兄弟,你再给他来几刀提提神。”
朱汉三瞟了眼周仓,似笑非笑地说道:“元福兄弟,你那把刀太快了,要不换把钝的?那样割起来才有感觉不是。”
“文远啊!你提着酒坛在一旁候着,若是这老儿再昏过去的话,你就用酒给他提提神,咱们好好招待,总得让他慢慢享受不是。”
“我...我说....”
张三忌惮地看了眼周仓,又看了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张辽,就在周仓准备动刀之际,这位硬骨头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苦涩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
朱汉三咧嘴一笑,伸手放在耳旁,装模作样地喊道。
“老夫认栽了,老夫是张府的二管家,是老爷传信过来,让老夫在半道杀了你的。”
张三气得脸色一下白一下青的,咬着牙大声回道。
“你当我傻啊?这处村落一看就存在了数十年,难道你们把村中的其他老幼都杀了不成?”
朱汉三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阴沉地瞪了张三一眼,轻飘飘地问道。
“这不过是我张府的一处据点罢了,老夫带人在此十余年,为张府积攒了不少钱财。”
张三冷淡地回道。
“哦?看来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啊,谁能想到经县豪门张家居然也做这样的无本买卖,十余年?不知得有多少人含冤死在此处。”
朱汉三从周仓手中接过匕首走到张三跟前,厉声道:“你们这种人,也配活在这个世上?平常遇不到也就算了,今日遇上了,那小爷我就替天行道一回,下辈子记着别再做这种事了。”
‘噗嗤!’
匕首没入胸口,滚烫的鲜血溅了朱汉三一身,此刻他毫不手软,也没有杀人后的那种恐惧,反而心中还生出了一丝快感,那种除去祸害的舒爽之感。
“你...你就这样把他杀了?难道就不怕他是骗你的?”
周仓一脸不解,急声道。
“是不是张风派来的,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又没那个实力报仇,等我有了实力后,还会在乎是谁做的?到时候全除了便是。”
朱汉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转头看向周仓,咧嘴一笑道。
“你...说得对!”
看着一脸无害的朱汉三,周仓不知怎地,竟起了一丝害怕的情绪,他感觉朱汉三此时就像是一头被困的凶猛野兽,那种眼神看得他竟有些不寒而栗。
一夜无话,众人随便收拾了下就沉沉睡去,唯有朱汉三独自坐在院子,看着院子中新堆起的数十个土包,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的日子无风无波,一行人就顺利地进入到了司隶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