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院子里面,发现这几个土匪,竟然还没挂掉。
嘶!
真不愧是贼寇啊!
皮糙肉厚的。
还真抗冻。
要是普通人,在这寒冬腊月的夜晚冻上一冻,只怕不消几个小时,就要变成冰棍。
感受着那刺骨的寒风,武大郎不由得裹紧了身上那苏小小前些日子,给他做的新棉袄。
小土匪见到武大郎,立马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外面实在太冷了,能不能求大王,让我们进屋子,暖和暖和。”
面对小土匪的祈求,武大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回到屋内。
他叫来了李逵,问道:“铁牛,锦毛虎等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回哥哥的话,那贼人与矮脚虎几人汇合之后,到了城西花家,将花家洗劫一空……现在带着部下,躲在城外的一处破庙中。”
“哦?还等着?这么说来,他还不知道,郑天寿如今的境况咯?”
“一个时辰前,倒是有两个清风山贼寇,潜入县城,到处打听郑天寿的情况。”
“放出消息去,就说今儿晚上,我,武大郎,要宰了郑天寿几人,剖出他们的心肝,做成‘醒酒汤’。”
李逵被吓得直哆嗦,“哥,哥哥……杀,杀人,是犯法的?吃,吃人,更,更是牲口行径,万万做不得啊!”
武大郎伸出那一米八的大长腿,在李逵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让你去你就去,要是再磨磨唧唧,小心哥先把你这黑厮,做成‘醒酒汤’吃了。”
李逵再也不敢多问,应了句“是”之后,急匆匆离开了。
……
昨天晚上。
花子虚又跟着他那“义结金兰”的狐朋狗友,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在勾栏混了一夜。
喝了许多久,又在花魁们的身上,花费了很多力气,第二天花子虚回到家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的。
只见他黑眼眶深陷,眼神空洞,精神萎靡,仿佛灵魂被掏空。
他才抬起手准备扣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花子虚有些疑惑:“嗯?”
“咋大清八早,就没关门?不会是李瓶儿这婆娘,背着爷偷偷养小白脸了吧?”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李瓶儿不是这种人。
李瓶儿这个女人,嫁给他这么多年,除了不给碰之外,其他方面没得挑。
怀着疑惑,“吱呀”,花子虚推开了门,便见到院子里面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个妾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正在哭哭啼啼。
花子虚见状,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那四个小妾,就是一顿臭骂,“大清早的,你们在这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平日里在闺房中,让你们少穿点,一个个都不肯。怎么今儿一大早,一个个到成了这副德行?”
见到花子虚,四个妾侍,哭得更伤心了。
花子虚更加火大,抡起拳头就要揍她们。
就在此时,花无欢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了出来。
只见他脸色发青、眉毛气得飞起、怒目圆瞪,枯树皮般的老脸,肌肉都拧在一快,指着花子虚破口大骂,“你你你……你个废物,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老子今日,就打死你。”
说罢,花无欢手中的拐杖,就冲着花子虚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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