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叔的第四封信:
菠萝林附近的竹屋是嫣嫣设计,独哥和我监工建成。我长期在夜晚,于阁楼下面打地铺睡觉守林。打我们农场主意的人很多,所以我也很留意,看一次便记下名字。我有时候半夜会去巡逻,村里的麻将婆勤的打牌日日到天亮,我有的是机会在门外听他们动静。
再来就是每天早上往菜市场送货时,听听民声。
贪官闷大肥死后,引来不少的后续。坊间更多传闻他摔下了哪个山沟沟,警察找他没有下手的痕迹。调了监控他有可能走到街后的荒野树林处,但是死不见尸。就是啊,那段时间我都躲起来等风头过去,这时间一扯就是一年多。
人言可畏,有次去往菜市场对比对手的菜货质量和价格时,我被一个路过的麻将婆丑女百猴闲言碎语,当时她身上带着一个红色玉手镯。“世界上哪有真挚的友谊,狗男女。”她盯着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听的彷徨。她故意撞过我,与我发生争执前,她扬臂想打我,被老弟抓住,我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们经常放荡桌上说脏话和性方向话,没有体统。再次遇见她时,是我们农场菜量出货少的时候,我听闻老有人打我们农场谣言,说菜染过色啊,加了激素长的快。我听了着急,于是趁黑夜看不清人,守了麻将屋几天,里面声音如同喇叭,不论男女。一个熟悉的女音嘴碎,说是独思宇还不知道到底谁的种,搞不好不能生呢。那一回我忍了,再一回听他们说我们农场研究的防冻菜非常糟糕,胡诌下药过才激素生长,吃起来不甜。我在门外破口大骂对方,他们有人开门追出来过不知我是谁。我改守屋后,里面又起兴聊天声,碰麻将声停了下,恬不知耻一会儿又张扬起来。我想想,或许自己农场菜地照顾不周,又回去自我检讨。并且把为玛雅预言做准备,研究出的防寒菜“雪莱”又送去京城加深研究。
宏灰太是有名的京城将军人物,在电视采访上看过他。我知道他是清统族教逍遥子的后裔,身子骨如出一辙,豪放骁勇善战。我思考过很久,如果我能与他喝上茶,便能帮助我的守护职责提升一个档次。我一直没能下手,他没有理由见我。
雪莱受辱风波也影响到农场工人情绪,一直上涨,有的人罢工,别的农场工资上调,菜的出货价格便宜,独哥听从我的建议,我对比过质量,明显我们的比较好,但农村人有些贪省钱。所以那段时间,我们让工人以员工的优惠价带给亲戚,不仅振作声名,也能稳住高等质量的菜货价。由于农场没有监控,农村人大多老实。但意外出现过菜长黑斑的事,持续一段时间,大家认为转基因食品有问题,就让这个雪莱,冬天的耐寒生长植物下架,不再种植。这个对付预言的雪莱计划和扩展品种开发也成了笑话。我第四次路过麻将屋时,没听到什么。但是老弟来跟我讲过是同一个女人,她给我的菜地搞了玩意,化肥是进货她亲戚家的。他又告诫我下次进货稳定点,确定干净人家再采购,我便追责起采购员。
后来我早上出门时开门,愕然见到我大木门的扣门铁环上挂了一个黑袋子,里面有一个细碎拇指尾大小的红色物质,拿出来看是红玉镯碎石的一小部分。一目了然这个意思,我不确定答案,去了麻将馆附近走了几日,后来听说那个女人去打工了。而她在哪里?我跑去山头看过,什么也没有,那个洞照光下去,视线直达上空,看不到山洞房间里的地板。
她是怎么去打工的?没有人发现事情有出入?我问起老弟,他让我不用管,万事他扛着。我让他停手,他拒绝了,因为那些人面上没钱吃喝玩乐,靠着崇族小钱先收买,再暗地里借他们钱买房,只要轰击崇族敌手骊族就可以暗地里免贷或者塞钱,分配工作,崇族是一个庞大组织,渐渐有钱。这村里曾是一时恶性风化,做事的穷,不务正业没钱整天打麻将逛村子聊天的和跑路海外做生意诈骗的有钱,然后一起攻击会做事和会读书的漂亮人家,他们还一度迷信,搞蛊。我一听,虫子灵气确有其事。颠三倒四,没有福气之人拖死有福之人,又打肿脸充胖子。事情败露过,他们还洗白,假死给那些被他们打压下来的勤劳人家,狠狠破坏一番又塞了几块钱。农村人,没文化会好骗。他们还怼某明星艾米丽打麻将,我表示疑惑。人家家世清白,唱歌演戏365天,打了麻将娱乐几天,这些奸险小人在背后也比较起来,难道明星赚钱是比谁打麻将时间长?
我也是被骗着醒悟过来的,老弟有些过火了。因为我知道那女的住址,是一家人搬家了。老弟说来也是知己,他说是不得浪费把他们卖了。
这事让我头大,我们不是法律。不应该殃及无辜,他又质问我嫣嫣难道有罪。贪心大,街头冻死骨,海外那些诈骗钱财的搞到人家破人亡可有认罪,儿孙一样回大陆舒服,他们赚的是别的国度里的人情,并非国家决策,如果全部打击,他们又可怜巴巴,谁来打江山,牛逼吹的,好吃懒做很懂戏码应对,大多数人选择国内工作爱护人民,否则海外谁都去的了。但这不会长久,颠三倒四,范围广,意味着落后发展。那女的嫉妒嫣嫣美貌,他老公曾年轻时爱慕嫣嫣,给食物里弄过了东西,导致嫣嫣脸骨难看。阴毒的东西,我一听,管他家死多少个,但又同情他们,又憎恨他们,活该死全家,东西乱收乱下。那会,外敌想投资农场被拒后,嫣嫣去世。这些关系连接起来,有迹可循。
所以雪莱一事搁置很久,我也打电话给宏灰太兵部办公室过,多次。有一次接通过,是助理转接的,他对于种族歧视与争斗不感兴趣,要求民族间和平共处。
这话让我再问不出下一句,探讨合作。
他回了一句,如果查案可以,贿赂吃饭免谈。
我谢谢他啊,我主动把电话挂了,他不是我们的人。
河村的独思宇坐在康有清的厅堂冷凳上,里面的热炕的柴火烧的霹雳吧啦,让人心安。
康有清看完来叔的信,脱帽仰头尽量不哭,非常久,不作声。心里并没有提到梨花牌来源,而山洞里的梨花沉香盒里的诅咒秘密,他去往洲区或许能够解开。
“我只是一个知识迷,来叔带我去参加活动,有了文化对工作有帮助,在农村有沙龙机会我特别珍惜......”
“所以?”
“这个.....老弟......不是我。”他的脸颊凌虐红涨有了血丝,红眼逼泪在眼眶里打转,厅里寒气从墙壁跑出。
康有清让他去查来叔早期的手机通话记录,或许有发现。凶手就在村子里!
“这个雪莱在仓库里应该还有种子储存。”他点醒了我,他又告诉我替来叔研究雪莱的学者已经去世,这就是他不再种植雪莱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