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继续开工。
她们三人围着破烂的礼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百思不得其解。
苏蓓蓓拍下礼服的视频发给老师、同学、朋友、服装师……再打电话一一询问。
“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穿在身上的礼服自己裂开。”
“裂开的地方布料一捏成粉,前面却是完好无损,撕也撕不开。”
“就后面不能碰,一碰就是粉末,像被浓度很高的高强酸给腐蚀了似的。”
……
楚店长打电话问懂行的朋友。
Kenda本来想联系布商,后来想了想还是没联系,她打了一个国长途,讲了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苏蓓蓓会三国语言,正好能听懂意大利语,听她解释了原因后果,最后说。
“这件事情很蹊跷。”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你有三教九流的朋友,帮我打听打听。辛苦费一百万,事成之后再给二百万。美金结算。我只有三天时间。”
……
Kenda不能走正道求助,她找了一个背景复杂的朋友,希望他能查到原因。与此同时,Kenda剪下几份布料样品交给保镖:“帮我送去做检测,检测报告送回我这里。”
次日中午。
Kenda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让她稍安勿躁,暂时还没有头绪。
第二天下午,保镖把布料的送检报告送过来,上面写着:纤维老化!
苏蓓蓓和楚店长同时惊叫出声:“纤维老化?这可是新布,怎么可能纤维老化?”
Kenda隐隐感觉有点不妙。
与此同时。
杜吉不放心的又问了杜宝芸一遍:“你确定她们查不到原因?”
杜宝芸语气坚定地告诉他:“爸,你就放心吧!别说她们查不到,傅墨榕去查也是查不到的。这玩意就是一个邪物,我出了将近三百万才搞到手。”
“你能出得起三百万,别人也能出得起三百万。”
“可是,这玩意只有一个啊!”
“你怎么知道只有一个?万一还有第二个私藏着呢?万一……”
杜宝芸打断道:“没有万一,因为他已经死了。”
杜吉愣住:“死了?谁干的?你干的?”
杜宝芸连连摇头:“当然不是我干的。一,我没有必要杀他。二,他活着对我的用处更大。我与其杀了他,还不如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他是自己玩电玩死的。我过去找他的时候,警方正在清场,说他已经死了差不多有半个月,臭味都从房间冒了出来。”
“确定?”
“肯定且确定!”
“他生前住过的房子,就没有留下你这个……”
“没有没有。”杜宝芸有些不耐烦了,第N次解释:“他总共就做了两个成品。第一个验证给我看。第二个就是我这个。我本来打算用在苏蓓蓓身上,谁知道唐娅薇会撞上来。”
苏蓓蓓的礼服她势在必得,她没有得到就想毁掉。
如果Kenda不给唐娅薇做礼服,那天烂礼服的就是苏蓓蓓,丢脸的也是苏蓓蓓。是唐娅薇自己不长眼,非要撞到她的枪口上。
也好!
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就等时间,三天之内Kenda拿不出证据,私家衣橱就要从A市拜拜啰!Kenda很了起吗?私人订制很了不起吗?她让她们死,她们都得死!
第三天晚上十一点半。
傅墨榕还没有回家,唐娅薇忽然接到苏蓓蓓的电话,声音鬼哭狼嚎急急躁躁:“你那混蛋老公封了私家衣橱,还把Kenda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