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老鸨,她是真不知情。
但是,她竟贪心之极,用十个年老色衰的丑女,死有余辜
他派人抓人时是悄悄进行,把那老鸨悄悄处死,再丢到乱葬岗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的人做的。
毕竟,那老鸨没少做逼良为娼的事,惹人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芳草,他先留了一命,关起来了。
他要找到那个面具人,让芳草来认人。这是留下她命的唯一作用
而楚成瑜,醒来之后腿软手抖,脸色发白,眼圈发青。
想到他的人冲进那个房间时,床上的乱相,楚成邺心里就杀意滔天。经过一晚上加半个白天,药性还没消,老六还在机械地动作。若是他再迟些过去,老六是不是直接精近尽人亡
那面具男子竟想要老六的命
但是为何东方墨晔却说,他看见是老六自己过去的
此事还有疑点,他会再查。
今日早朝,一切还是在按着计划进行,楚成瑜不在,不在更有优势
此时,皇上动问,楚成邺出列道“回父皇,成瑜感染风寒,病了。不过他身体健壮结实,很快就会好起来”
这回答就很技巧了,若只说病人,别人会想,总领京畿卫之职的人怎么能是个随时会病的病秧子但是,后面这句话,却把别人这种想法杜绝。
皇上心中冷冷一哼,看着朝堂上那些举荐的大臣们争得面红耳赤,两边竟然势均力敌
他直接看向一人,淡淡地道“孔爱卿,你是武将,京畿卫统领一职,你有什么看法”
孔熹大大咧咧地出列,拱手道“回皇上,臣没有什么人要安插,没什么想法”
众人“”
皇上“”
刚才说话的好几个人都鼓躁起来。
首先忍不住跳出来的是一个刚才争得极为激烈的文官“大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建言,皆是一心为公,哪曾有半点私心大将军之意,我等举荐之人,是我们自己的人”
孔熹斜眼看他,淡淡地道“你这么急火火地跳出来,比声音大论嗓子,本将军还怕你不成”
那文官“”
他气道“大将军,这是在朝堂,是比嗓子的地方吗”
“你也知道不是比嗓子的地方”
那文官“不是,大将军,你说安插人是什么意思”这个大将军胡搅蛮缠的本事真是惊人,他都差点被绕到一边去了。
孔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字面上的意思都不懂你是文官还是我是文官你这功名不是科场舞弊来的吧”
那文官“说话要有根据,大将军如此血口喷人,在朝堂上出言无状,可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孔熹斜眼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文官这下真是鼻子都气歪了,指着他怒道“你你你斯文扫地,竟然在朝堂上出言不逊,皇上在此,你也如此放肆,你心里还有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