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宫野明美坐在候机大厅中。
她神情紧张,视线在墙上的时钟与检票的入口来回挪动,祈祷着心中所想的那人不要出现。
偌大的组织中,能够称上她朋友的只有寥寥几人。这屈指可数的人中,小山直美毫无疑问与她关系最为亲密。
随着白兰地揭开小山直美的过去以后,尽管知道了她是白兰地派来监视自己的存在,宫野明美也很难将其与这个身份划上等号。
因为现实的不幸,而被卷入组织的可怜人,这便是她对小山直美身份的定义
同时,小山直美的遭遇,也让宫野明美对脱离组织的向往得以收敛外界的确自由,但自由并不意味着善意,离开组织无依无靠的她们,该用什么方法外界顺利生活下去呢
怀着这种想法的宫野明美,不知不觉间便将对自由的向外与未来的担忧,无形中寄托在了小山直美身上,渐渐得,随着关系的逐渐亲密,尽管两人年龄相差无几,但她毫无疑问已经把小山直美当做仅次于宫野志保的妹妹来看待了。
「明美」
检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此时宫野明美的目光正落在钟表上,听见这个声音,她迅速转头过去。
入眼所及,除了检票口的工作人员外,只有小山直美一人挥舞着机票向宫野明美所在的方向挥手,那欢快招手的动作,宛如在为能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开心。
她张望几下,确认宫野明美已经看到了自己,便放下手来,快步朝着宫野明美的位置小跑过去。
「直美」
宫野明美从座位上站起,语气复杂地迎接自己这位闺蜜的到来
在此之前,因为贝尔摩德的承诺,她期望小山直美能够被带到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至少在这次任务完成之前不会遇到危险。
然而现在
「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吗」
小山直美腰肢侧弯,歪着头从底下仰视不自觉表现出垂头丧气的宫野明美,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后者脸上不自然地挤出笑容以后,才直起身体在宫野明美左手边坐下。
坐下以后,她翻开随身的提包,从里面拿出两罐温热的牛奶咖啡。
「还好没冷,喝吗等会儿要直飞伦敦,先补充点能量路上也舒服一点。」小山直美将咖啡递到宫野明美面前晃了晃。
宫野明美看着摇晃的咖啡罐,又转眼过去凝视着小山直美的面孔,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些埋怨做了不好的事情以后,被伤害的那人仍旧对你笑脸相迎,那时候的感觉才最让人愧疚。
「啊,真是的。」小山直美见她迟迟没有接下自己手中的咖啡罐,叹气一声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宫野明美,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伸出手去将宫野明美揽进怀里,宛如安慰苦恼的婴儿一般轻轻安抚,「没事的,只是一次任务而已,不会有问题的。」
她的双手在宫野明美的脑后相交,将其护在身前。
宫野明美贴在小山直美的胸口,感受着隔着衣服的平稳心跳,她那紧张惭愧郁结的心情,也随着这规律的跳动逐渐舒缓。
「」
默默感受片刻的安心过后,她无言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小山直美的细腰。
这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