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轻靠在椅背上微笑不说话,他的位置并不显眼,而瓦特布尔所坐的位置,曾经属于老塞西尔·罗德斯。
“博士,你的身体还好吗?我觉得你应该会罗德西亚,那里应该更适合你调养身体。”瓦特布尔在小斯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转身又去挑衅斯塔尔·詹姆逊博士。
“谢谢你的关心安德烈斯,我还没有到走不动路的时候。”斯塔尔·詹姆逊博士还是上气不接下气,胳膊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撑住下巴,给人的感觉好像随时会断气一样。
“那么我们开始吧,塞西尔,把我们这些老家伙叫到一起要干什么?我猜你是要给我们发奖金,你父亲以前经常这样做——”瓦特布尔看向小斯的目光充满不加掩饰的贪婪,这可是南部非洲最著名的富二代。
“没有奖金,也没有糖果,我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宣布一件事,我绝对解散现在的委员会,重新进行选举——”小斯一上来就石破天惊。
“解散委员会?不不不,塞西尔,你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你父亲也没有这个权利。”瓦特布尔脸上的笑容凝固,他是万万没想到小斯一上来就要掀桌子。
正常来说,进步党面临大选,现在小斯应该做的是团结党内一切力量,应对即将到来的考验。
这时候最有效的手段一般就是砸钱,大把的金钱砸下去,结果好不好先不说,效果一定有。
“安德烈斯叔叔,你这些年执掌进步党,对进步党现在的状况很清楚,如果我们不作出改变,那么我们肯定无法击败自由党。”小斯终于改叫安德烈斯叔叔,不过却让瓦特布尔遍体生寒。
“那么你觉得进步党的现状是因为我吗?你怎么敢如此放肆!”瓦特布尔拍案而起,既然小斯一上来就撕破脸,瓦特布尔也没必要假惺惺。
“不仅仅是你,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责任!”小斯不客气,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塞西尔,你怎么能这样说?”
“罗德斯先生说的没错,进步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在座的确实是都有责任。”
“就算都有责任,这话也不应该由一个年轻人来说——”
小斯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顿时乱的跟菜市场一样,刚才还衣冠楚楚的委员们方寸大乱,有种在大街上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手足无措。
“荒唐!”瓦特布尔看向小斯的眼神充满厌恶和愤怒,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就想走。
门外是艾登凶神恶煞一样的脸,他的西装没有扣扣子,腋下枪柄乌黑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