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在开普敦拥有一家律师事务所——”鲁夫·埃里克对这个问题明显准备不足。
“那么你一个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怎么能代表开普敦码头工人?”小斯问题尖锐,一般这种情况,不是求名就是求利,南部非洲律师的社会地位,远低于英国美国的律师。
“码头工人联合会邀请我担任联合会的法律顾问,并且负责代表码头工人联合会和您见面。”鲁夫·埃里克一本正经。
“那么就是说,你们在码头工人联合会领取薪水,码头工人联合会每年付给你们多少钱?”小斯问的问题和码头工人的要求没有任何关系,他也确实是不想知道工人们的诉求。
“罗德斯先生,这和我们这一次要谈的事没有任何关系。”鲁夫·埃里克不想透露。
“这一次?那就是说,我们还会有下一次见面。”小斯脸上的微笑充满不加掩饰的嘲讽。
“肯定会的,如果州政府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那么我们不会停止。”鲁夫·埃里克正色。
“那么说说你们的要求吧。”小斯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摆出一个倾听的姿势。
“我们要求将薪水提高到五美元一天——”鲁夫·埃里克刚开口,就被小斯打断。
“等等,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的工作能和福特汽车的工人相比?”小斯不客气,时下的兑换比率,五美元大概一兰特,也就是说,码头工人们希望每年能得到365兰特的薪水,这怎么可能。
包括非洲裔工人在内,南部非洲码头工人的平均年薪,大概也就50兰特左右。
去掉非洲裔工人,白人工人和华裔工人每年大概能拿到120兰特左右,基本上符合南部非洲薪水的正常水平。
“码头工人和福特汽车的工人一样都是工人,为什么不能得到同样的薪水?”鲁夫·埃里克振振有词,听上去貌似挺有道理。
“埃里克,你是律师,难道找你打官司要花费的费用,和皇家御用大律师的费用是一样的吗?”小斯嗤之以鼻,皇家大律师的年收入,大概是埃里克年收入的十倍不止。
“确实不同,不过州长阁下,难道你不希望你治下的开普敦,人人都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吗?”鲁夫·埃里克角度奇葩,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就是道德绑架。
小斯哈哈大笑,他当然希望开普敦人人都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不过肯定不能以这种方式。
ps:昨天走了太多路,早晨起来浑身酸痛,码字的时候手指头都不听使唤,这尼玛确实是要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