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顿·金伯利和老头交流的时候,褚振已经命令士兵在河对岸支起炉灶,南部非洲国防军多得是罐头嘛,把罐头直接倒锅里,加上水点火之后,没过一会儿就肉香四溢。
褚振又让士兵弄了两个铁皮桶加热牛奶,等牛奶的香味散开的时候,刚才还哭声震天的人已经跑了一大半。
佩顿·金伯利对褚振的处理方式非常满意,不过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佩顿·金伯利又让人把迪普莱西斯叫过来,处理这种问题,迪普莱西斯才是真正的专家。
“哈,这件事太简单了,交给我处理吧,你们这样哪行,平白无故的施舍给她们食物,会让她们食髓知味,得让她们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晚餐。”迪普莱西斯哈哈大笑,和佩顿·金伯利相比,迪普莱西斯就太了解这些非洲人了。
其实也不是佩顿·金伯利不了解,只是身份受限,很多事佩顿·金伯利不方便去做,国防军毕竟还是要维护自身形象的,否则和以前的殖民者又有什么区别。
克里斯蒂安建筑公司接手后,问题马上就变得简单起来。
迪普莱西斯确实是很有经验。
或者说,迪普莱西斯确实是很冷酷,他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来到河对岸的临时休息点之后直接砸了锅,搬走牛奶,然后把所有人都装船运走。
“这家伙会把这些人都弄到哪儿去?”褚振站在河对岸一脸冷漠,他也很可怜这些人,但是无能为力。
“随便哪儿,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佩顿·金伯利也一脸冷漠,如果是南部非洲人,佩顿·金伯利这时候肯定不会撒手不管,非洲人就算了。
1922年的当下,这种事在非洲大陆每天都在发生,每个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这种事在非洲大陆已经延续了几百年,未来还会继续上演。
管?
管的过来吗!
南部非洲不是上帝,能照顾好自己的几千万国民已经很不错了,错就错在东非殖民政府不争气,如果东非具备和南部非洲一样强大的实力,又有谁敢这样对待东非人?
这一点身在伦敦的弗朗索瓦同样体会深刻。
杨·史沫资担任驻英大使时,弗朗索瓦就在杨·史沫资身边工作,当时南部非洲还没有具备现在这样的实力,杨·史沫资在很多时候也要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