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蒂娜在旁边很无奈的看着温斯顿,算算时间,克莱门蒂娜应该快要跟温斯顿的保镖一起跑到美国去“度假”了。
这个事可以算是温斯顿一生最大的污点。
不过作为历史上最伟大的英国人,温斯顿依然很大度的原谅了克莱门蒂娜,这也符合英国国情,作为英国的上流社会成员,谁还没点花边新闻呢,没点花边新闻都不好意思见人。
“下院发生的任何事,今天晚上就会形成报告传回南部非洲,我都不敢想象,一旦菲利普和洛克知道了拉姆齐·麦克唐纳在下院的演讲,南部非洲人会怎么做——”温斯顿并没有意识到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正在逼近,他最近压力实在太大了,能不能保住下院议员的位置还是个难题。
“亲爱的,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南部非洲人不满,也只会恨拉姆齐·麦克唐纳。”克莱门蒂娜并不关心拉姆齐·麦克唐纳的演讲,说白了还是没有真正重视拉姆齐·麦克唐纳的威胁。
这也正常,现在的英国,别看拉姆齐·麦克唐纳和他领导的工党声名鹊起,实际上大多数人提起拉姆齐·麦克唐纳,还是把拉姆齐·麦克唐纳当成一个笑话,并没有人认为拉姆齐·麦克唐纳会是未来的英国首相。
都别说英国首相,很多人恐怕不相信工党在这一次选举中会大获全胜。
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不不不,亲爱的,你不知道,我这一次到南部非洲,南部非洲人已经不加掩饰的表示了对本土政府的不满,如果工党上台,那么只会加剧本土政府和南部非洲联邦政府之间的矛盾,到时候我们谁都无法置身事外,现在的大英帝国,已经承受不起失去南部非洲的损失。”温斯顿还是很理智的,他在南部非洲的那段时间并不是毫无收获。
“亲爱的,既然他们不需要你,你又何必这样做——”克莱门蒂娜的眼睛里流露出对温斯顿的担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所有的背叛都是从最初的温柔开始。
“我才不在乎拉姆齐·麦克唐纳或者斯坦利·鲍德温,我在乎的是大英帝国,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大英帝国——”温斯顿话说到一半,突然僵立当场。
克莱门蒂娜长叹一声,默默端起茶杯眼神黯淡,她并没有注意到,温斯顿正倚着桌子,身体慢慢滑倒在地。
咚——
身体重重倒在地上的声音终于惊醒了心不在焉的克莱门蒂娜。
“上帝,亲爱的,你怎么了?快来人——”克莱门蒂娜顿时慌了手脚。
就在大选开始的前一天,温斯顿因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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