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烂,尼亚萨兰驱逐了境内的刚果人,那些刚果人的部落就被付之一炬,尼亚萨兰现在根本顾不上北海附近的土地,所以很多野外的果树就无人采摘,挂在枝头一直到成熟自然脱落都没人吃,这其实也是浪费。
但是浪费无所谓,罗德西亚北部师的官兵就是感觉比属刚果境内的水果比较好吃,这和水果的质量无关。
仵奎刚想说话,对面部落周围突然出现了几名比属刚果的军人。
说他们是军人,都侮辱了“军人”这个名词,这几个其实就是利奥波德二世时期组建的殖民地仆从军,现在比属刚果成立,他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比属刚果的正规军,打得旗帜都换成了比利时的国旗。
其实和以前的部队都是一路货色,这几个士兵都是非洲人,在一名白人军官的带领下,把所有部落里的女人和孩子都集中到部落中间的一片空地上,然后白人军官就开始咋咋呼呼。
“这咋了?”上士拎着他的轻机枪凑到仵奎身边。
仵奎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对面不说话,手里的一块巧克力被攥得粉碎。
这种事在比属刚果很常见,比属刚果的成年男性基本上都在五大公司的种植园中工作,部落里就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这些比属刚果的军人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经常会有整个部落都被屠杀。
以利亚·卢卡斯也注意到了河对岸的情况,和几名学生一起站到仵奎身边。
“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还是回避一下。”仵奎不想让以利亚·卢卡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没关系上尉,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不是吗?”以利亚·卢卡斯并不迂腐,他的表情非常严肃,嘴唇在微微颤抖,能够看得出,以利亚·卢卡斯也在极力克制自己。
“教授——”亚尔曼轻轻扶住以利亚·卢卡斯。
以利亚·卢卡斯拍拍亚尔曼的手,表情变得极其悲愤,手里的帽子都被攥成一团。
河对岸的军人并没有注意到河这边的情况,部落里的所有女人和孩子都被集中到部落中间的空地上之后,白人军官说了几句话,然后掏出自己的左轮手枪,开始检查手枪里的子弹。
只是比利时人的惯用做法,他们为了威吓刚果人,在比属刚果采取残忍手段,一般情况下“十一抽杀令”已经够极端了,比属刚果的军人经常将部落中的一半人统统杀掉,以此来强化自己的威严。
“狗日的,又是玩这一手。”上士忍不住痛骂出声。
其他人不知道比利时人在刚果有多残忍,罗德西亚北部师的官兵肯定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很多刚果人越过边境逃入尼亚萨兰境内,尼亚萨兰不会收留这些人,一般都会把这些人送到尧族人的领地,对于这些比利时人,罗德西亚北部师的官兵深恶痛绝。
“墩子,带教授他们离开。”仵奎的声音压抑无比,任谁都知道,仵奎这是在压制心中的怒气。
“排长!”上士拎着轻机枪的手在颤抖,为了方便携带,罗德西亚北部师的轻机枪都安装了一个便携把手,这使得轻机枪可以很方便的伴随部队行动。
“执行命令!”仵奎转身,不想横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