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即便他是洛克,他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某个人定罪。”亨利·艾尔索普感觉有点烦躁,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都不需要任何证据,随随便便决定其他人的命运,洛克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阿诺德讽刺的意味很明显,很多人都是严以待人宽衣律己,同样的标准,放在别人身上是天经地义,放在自己身上就不可接受。
“阿诺德,你是不是怕了!”亨利·艾尔索普激将。
“对,我是怕了,但是我不是怕洛克,我是怕了你这种蠢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当这个国家党主席的原因是什么?别把自己想的那么聪明,你现在只有一条路,把凶手交出来,然后把国家党解散,要不然你就等着吧。”阿诺德不客气,谁都不是傻子,亨利·艾尔索普在算计阿诺德,阿诺德何尝不是利用这个机会返回约翰内斯堡。
“我说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系。”亨利·艾尔索普色厉内荏,阿诺德没说错,他确实是怕了。
很难说得清亨利·艾尔索普为什么这么做,或许他只是想把水搅浑,然后浑水摸鱼,又或者他是想激怒罗克和欧文,自己从中渔利,再或者他是想玉石俱焚,反正国家党赢不了自由党,那大家就同归于尽。
不管怎么样,只要国家党的党魁还是阿诺德,亨利·艾尔索普就很安全。
亨利·艾尔索普万万没想到的是,阿诺德居然也学会了审时度势,这让亨利·艾尔索普马上就暴露出来。
“你自己去找洛克和欧文解释吧,这件事和我已经没关系了,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已经完了,国家党也完了——”阿诺德起身拿起帽子准备告辞,待会他就会对外宣布辞去国家党党魁的职务。
“那你也完了!”亨利·艾尔索普声嘶力竭。
“呵呵,无所谓,完了就完了吧,最多是在新政府中没位置,反正那也不是我想要的——”阿诺德大笑着拉开门,门外挤满了国家党总部的工作人员。
阿诺德愣了下,还是很有礼貌的鞠躬致歉:“抱歉,因为某个蠢货的行为,国家党已经万劫不复,我现在正式辞去国家党主席的职位,以后国家党的一切都和我本人不再有关系——”
“混蛋,你怎么能这样!”亨利·艾尔索普气急败坏。
“差点忘了,如果你们也想辞职,现在就去财务室领薪水,这一周双薪,这是我这个党主席唯一能做的。”阿诺德看都不看亨利·艾尔索普,大难临头,还是各自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