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拿世界大战说事儿,斯图亚特·范尼马上就哑口无言。
荷兰在世界大战期间一直保持中立,并没有参加世界大战,所以荷兰甚至都不是国际联盟的创始成员国,根本没资格在南部非洲跋扈。
“市长先生,冷静点,我们该怎么样才能获得联邦政府的允许。”布莱克·麦克亚当唱红脸,和斯图亚特·范尼一唱一和。
“这难道不是你们应该解决的问题吗?”王尔德好奇怪,你们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流程,来南部非洲干什么?
国联代表团和王尔德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成果,回到桌山酒店,斯图亚特·范尼余怒未消。
没错,国联代表团入住的是桌山酒店,这一点可以理解,毕竟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国联的经费也不宽裕。
现在也还没有交会费这个说法,国联之所以能运行靠的是各国自愿捐款,可是欧洲国家都自顾不暇的情况下,也没有多少能力资助国联。
全世界最有钱的两个国家,美国根本没有加入国联,南部非洲在国联则是地位尴尬,所以国联的日子过得紧张得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南部非洲太过分了,这帮小偷和强盗根本就不知道感恩,就不该把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托管给南部非洲,给德鲁蒙德爵士发电报,向德鲁蒙德爵士控诉南部非洲的行为,我要让那个该死的家伙付出代价。”斯图亚特·范尼在房间内大发雷霆,桌山酒店的行政套房并不大,会客厅里只有一套组合沙发,斯图亚特·范尼的团队有九个人,有几个人只能站着看斯图亚特·范尼表演。
其实发电报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虽然埃里克·德鲁蒙德是英国人,而且还是贵族,但是对南部非洲恐怕也没有足够的影响力。
所以斯图亚特·范尼团队的其他成员都愁眉不展,他们情绪低落各怀心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振作起来,要振作起来,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退缩放弃,南部非洲是国联成员,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斯图亚特·范尼给团队打鸡血,不管困难有多大,这口气不能散。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我们可以给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发个电报,看看南部非洲联邦政府能不能以行政命令方式命令鲸湾配合。”布莱克·麦克亚当从现实出发,他虽然和王尔德只见过一面,但是已经充分了解王尔德的强硬。
“给爵士的电报还是要发的,爵士肯定会支持我们的工作——”
“我们还可以给伦敦发电报,看看伦敦怎么说。”
“就算鲸湾市政府不配合,我们也可以开展工作,我们可以先观察鲸湾的情况,然后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团队成员集思广益,虽然提出的建议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但总算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
“就这么干,马上行动起来,不能放任南部非洲肆无忌惮,哼哼,他们居然直接吞并了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还把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改名为迪亚士和维多利亚,我要问问德鲁蒙德爵士这是否合法——”斯图亚特·范尼不认输,委任统治地和殖民地不一样,南部非洲联邦政府这样做没有法理基础。
商量好方案,国联代表团分头行动。
这时候斯图亚特·范尼才发现,他们的行动已经受到不明身份人员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