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几百年的破船里,还能有活着的婴儿?”刘老蔫儿一脸惊奇。
“附近村民遗弃的吧,碰巧让他们捡着了。”董三七说。
“是谁遗弃的不知道,反正婴儿的手里攥着一朵仿佛刚刚采摘下来的银莲花。”
三人再次陷入讨论,我等他们说完,才继续讲道:“探险家抱走了女婴,经过DNA测试,确认他们是直系亲属关系。”
“你不是说,都过很多年了吗,女婴早应该长大了呀。”王大头问。
“是啊,大概十年吧,要不怎么说这是怪事、奇事呢。”
“后来呢?”董三七追问。
“后来女孩渐渐长大,一切正常,关于她的母亲、她的出生,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女孩的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玉米田,她为什么哭,又为什么不告而别,还把孩子放进箱子,这一切都是谜。
探险家也是过后回忆的时候说,当时的自己像着了魔,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什么都不问,整天只觉得甜蜜幸福,就像在做一场无始无终的美梦。
梦醒才发现其中的诸多漏洞,但他心中的疑惑已然无法解开,他本人最终死在我的墓里。
原本他和同伴已经逃到了主墓室,就是那时,他讲了许多以前探险的事。
可是他不甘困死在墓中,休息过后带着同伴再次出去找路。
再之后,他的同伴回来了,还带着他的背包。
在他同伴自杀后,我得到了他们的背包。
我从他的探险笔记上还看到过许多有意思的事,他说探险的迷人之处,就在于未知、新奇与挑战,他一生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探险活动超过上百次,一直在追求超越自我,他最终超没超越他自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没能超越同伴,所以在逃亡的时候被后面追赶上来的蛇群吞了。
背包都是同伴替他背着的,这样还跑不动,可见不仅美人迟暮令人唏嘘,英雄迟暮也是一样。
我会想到这个故事,或许还是受了昨晚那些怪人的影响。
探险家遇到的女人,显然不太可能是正常人,但她至少有人类的形态,和我族一样。
而昨天攻击人的那些生物,她们给我的感觉就是人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身上发生了特殊的变化。
我不知道动物变成人和人变成动物的区别在哪,或许区别是一个是华夏精怪传说,一个是西方科学幻想?
我把昨天看到的那些怪人跟碧石描述了下,问她见没见过类似的人。
碧石突然发来一条语音消息,‘你这只猪’。
我想都没想,立即还击:你是我的弟弟乔治。
她无情地发来两个字:pioa
对,这是两个字,在我族语言中,代表的是za种。
我一拍脑门儿,看来碧石没骂错,pioa这事,我们并不陌生,奥图娜就做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高兴得想跳起来蹦两下。